皇爷哪儿看看吧,咱家待会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是!”
张鲸也就在得到冯保允许后,去了乾清宫。
“来了?”
朱翊钧见张鲸回来后就淡淡问了一句。
张鲸点首:“冯公公让奴婢来伺候皇爷。”
朱翊钧听后微微一笑。
“皇爷!”
张鲸却在这时候突然跪了下来,且喊了朱翊钧一声,接着道:“奴婢知道,真正能让奴婢进司礼监的只有皇爷,而能让奴婢出司礼监的也只有皇爷!请皇爷放心,奴婢一定为皇爷想办法去掉权阉!”
朱翊钧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起来吧。”
“谢皇爷!”
张鲸站起了身,然后走到朱翊钧身边来,一脸凝重地说:“皇爷,奴婢现在既已进了司礼监,就如一把刀被皇爷您架在了冯保脖子上,只待时机成熟,即可杀之而后快!”
张鲸说着就做了个把手掌向下切的动作。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冯保有深仇大恨一样。
但事实上,冯保不久前才好心荐举他做了司礼监秉笔太监。
要知道,冯保自己的心腹文书房太监张大受都还没进司礼监为秉笔太监呢。
当然,能混到朱翊钧这个皇帝身边来做事的宦官也没几个是讲什么情义的。
朱翊钧也知道,所以对张鲸此刻的行为,没有感到意外,只说了一句:“不急!”
然后,朱翊钧就道:“你先下去吧。”
张鲸微微一愣,只得退了下去。
张居正这里也很快通过与冯保的关系知道了内廷逐出孙德秀的事,且因此喃喃低语起来:
“小小年纪,竟这么想揽权?还如此不择手段!吾可没教他这些权力诈术!”
而张居正之子张敬修听张居正这么说后,满脸好奇之色,便问:“父亲说的是谁?”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