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是了。
包惜弱一想到儿子要离开自己,前往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心中就升起浓浓的担忧。她忙碌了好几夜,为乔衡做了几件衣服,这几日对他愈加关怀备至。
乔衡倒是没有从包惜弱的行为中发现什么端倪,包惜弱本就对他疼爱有加,但凡自己稍有头疼脑热,她都要紧张许久,再为自己添衣加食一番,她最近的举止与以往也没什么不同的。至于神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脆弱。
不过他却是从丘处机那里觉察到了什么,他是想带自己会终南山?可这又有什么值得隐瞒的。
他陪着包惜弱坐在床沿上,看她对比着自己的身形,摆弄着衣服。
包惜弱说:“幸亏前几日给你做衣服时重新量了量尺寸。当初你那么小,脸还没有我巴掌大,结果一眨眼就长这么高了。”
她说:“来,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有哪里不舒服我再改改。”
乔衡依言换上新衣服,他说:“母亲做的衣服一向都是极为合适的。”
因着他要跟丘处机习武,包惜弱把袖口缩了起来方便他行动。这件衣服虽不是用丝绸这类容易勾丝的布料制成,却也是一种极柔软舒适的料子。
这件单衣的颜色颇为素净,衬得乔衡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寡淡。包惜弱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她说:“这衣服做的不好,不穿这件了,再试试那件吧。”
乔衡却是觉得这件衣服穿起来挺舒服的,腋下不松不紧,衣料舒适,针脚平整细密,一看就知道包惜弱在这上面费了不少功夫。他说:“母亲不必自谦,我看这身衣服挺好的。”
“你懂的什么,来,试试这件。”
乔衡人微言轻,只好听包惜弱的话换上了另一件。
包惜弱:“这件好。”她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用想也知道,再过几年,又是一个玉树临风的人物。
她看着乔衡,恍惚间透过他的身影看到了另外一人。其实他与杨铁心长得并没有非常相像,但她仍是忍不住的想从他身上寻找那个人的影子。
她移开视线,低下头整理着手中的衣服,不再看他,嘴上说着:“再在丘处机道长手下待个几年,康儿也就彻底长大了,不知道康儿以后想做些什么?”
听她突然这么一问,乔衡只是轻声反问了一句:“母亲想让我以后做什么呢?”
“傻孩子,我问的是你,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乔衡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