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况好到哪里去。
他想要是敏敏在这里就好了,她那么聪明,有她指点,自己和师兄的关系一定不会变得这么僵硬。
乔衡歪了下头,放在他额头上的湿布滑落到了颈侧。
张无忌伸过手,欲拿起冷帕重新放好。
高烧让乔衡整个人的思绪都变得昏昏沉沉的,一日下来,昏睡的时间要远超过清醒的时间。
无论从哪种意义上来说,脖颈都是一个人的要害部位。乔衡在察觉到有人向自己颈间探过手时,就忽地睁开了双眼。
这双眼睛是如此的清明,全不见沉眠之人刚醒时眼里残留的睡意与迷茫。
张无忌把手帕重新叠好,也没有再把它放在乔衡的额头上,他看向乔衡的眼里满是歉疚和朴拙:“师兄,你醒了,正好把药喝了。”
乔衡微微侧开眼,清清淡淡道:“有劳师弟了。”
因着宋远桥的缘故,乔衡不再张开闭口的来一句“张大教主”,而是客气的称一声“师弟”,但是张无忌又如何察觉不出掩藏在这两个字底下的疏远冷淡。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认了。
张无忌心中颇有几分怊怅若失的意味,他说:“师兄太客气了。”
说来也巧,乔衡难得清醒一会儿,正巧赶上了老村长过来。
老村长这次是专门为乔衡来的,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举村搬迁一事。他人老眼瞎,但心里还亮堂着。村里这个被他强留下来的教书先生,绝不是什么普通人,对方不说,他也就乐得装聋作哑。
这次要搬村,不妨听听对方的意见。
乔衡得知他的来意后,仔细思量了片刻。他在这个村子里受了不少眷顾,既然村长来问他,他不至于连这点忙都不帮。
帮村子里解决掉那队鞑子兵后,张无忌就不再避着村子里的人了,坦言承认了自己就是那个傻子阿蛮。
他坐在一旁,看着师兄明明生着病还要为旁人出谋划策,眼底露出一抹忡怅。
要想搬村的话,在这几年,也唯有在如今江湖中名门大派的势力范围内安顿下来,还能换来些许安稳了。
首先要排除少林,少林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赵敏率人攻破了。明教同样被排除行在外,明教治下的青壮年多为义军拉来的壮丁,河南江北行省乃是明教义军与鞑子兵正面对上的地方,那里同样不是个好去处。他结合原著剧情,以及记忆中的历史走向,结合地理位置,路途远近等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