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队鞑子兵。而那个时候,可不一定还会那么巧,有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帮村民们解决掉这些鞑子。
刘家村的村长明白这个道理,当即决定搬迁村落。除了一些故土难离不舍得远走的村民,大部分村民都同意了。搬迁村落不是一件小事,如果是在和平年代,怕是绝无可能的,不过要是遇到大旱、饥荒、战乱这几种状况,地方官员们就是想管只怕也管不过来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们搬到何处好呢?
外界元兵嚣张猖狂,义军势大,两方冲突频繁,屠戮迭起,硝烟战火不断,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若是想参军,早离村而去了,何苦等到现在还迟迟不见动静?于是他们不仅要避开元兵,还要防止被义军的人强抓去当兵,最后还要寻一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
不过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这天下虽大,但是真的有那等可以让他们安顿下来的地方吗?
然而老村长很清楚,即使前路再艰难,也不能死守着刘家村不走,否则来日等鞑子调查过来时,他们就只剩下被屠村这一个下场,还不如现在就出去拼一把,结果再不好,总也不会比现在还坏。
他们不能留,乔衡自然也不能留下来。
但是,在刘家村的村民准备搬迁时,他却又一次的病倒了。
严格来说,他算不上是“又一次”。自从他上次生病以来,身体就没有彻底好利索,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把学堂的讲学时间改成半日制后就没再改回来,实在是他精力、体力无以为继。
独孤九剑,讲究的是只攻不守,有进无退。纵然它不受内力限制,但仅对体力和精力来说,就已是一场极大的考验。
从表面上看去,乔衡施展剑法时轻轻松松,有如蝴蝶颤翼,衣裾当风,萧疏轩举,写意自然,然而这终归只是表面的平静,每当他施展一次剑法,几乎都是以榨取生命力为代价。
张无忌把一块干手帕浸在凉水里泡了泡,然后稍稍拧一下水,叠了叠,才轻轻盖在乔衡的额头。做完这件事情,他才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来。
他见床上的青年阖着双眼,眼角眉梢处退去了独独面对他时方显现出来的冷漠,叹道:“宋师兄,你也就只在这个时候肯给我一点好脸色了。”
他心里有些暗悔那日没能直接去找宋师兄,师兄救了自己一命,他却没有在对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若师兄伤在鞑子手里,他怎么还有脸面对师兄和大师伯,只是如今的状况,怕是并不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