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他则在二者之间寻到了平衡之处,微微的苦恼,带着几分被包裹在虚心求教之下的茫然与真挚。
“没有这回事,你想多了。”
林震南太熟悉以前的平儿是什么样的了,所以平儿越是这般表现,他越是知道现在的一切都与以前不同了。
可是林震南无法出言教导,早在那日平儿向他询问“我娘呢”,而他竟无言以对的时候,他就已经有预感接下来的局面了。
他不知道平儿有没有在暗自责怪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保护好他母亲,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旧日里他在平儿眼中的形象已经彻底坍塌了,以前的他在平儿心目中有多么的强大又无所不能,现在的他就有多么弱小无力。
事实证明,他这个做父亲的,并没有那么武功高强、神通广大,平儿一直引以为傲的辟邪剑谱更是不过尔尔。
别说平儿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了,他这个为人父的,又何尝不是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平儿?
林震南摸索着该如何重新修复两人间的关系。
他见乔衡喜欢一人独处,闲时就看书,累了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只是很多时候,哪怕他正在休憩,眉心间也总是微微皱起。
林震南弄不清他到底是心疾再次发作,还是有烦恼萦于心无法排解。
他不知道该如何帮乔衡,他甚至直到现在都没从平儿嘴里套出他与朝廷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
朝廷与江湖人势同水火,他今日虽以状元身份在朝中立住跟脚,但他那出身,注定了这不过是在与虎谋皮。一旦身份公诸于世,必然风波浪涛迭生。谁人能保证假若这一次被浪头再次打下去,还能又一次的自血水中站起来?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乔衡看完手上的书后,再次来到书肆里,询问掌柜:“最近有上什么新书吗?要年轻人爱看的。”
乔衡每次收到林震南给他带的书,俱是神色如常的收了下来。只是有的时候
翻开书页,他忍不住揉了揉额头。
乔衡看着书里面那从缱绻旖旎直接跨越式进化到香艳的描写,然后低头笑出了声,眉眼间犹带着少许无奈。
“你买书时都不翻开看看里面的内容吗?”
林震南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他从乔衡手中抽出书看了一眼,那字里行间露骨大胆的语言映入眼里,他尝试着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这是书肆里的掌柜推荐的。”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