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眼神未变,乔衡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林震南双手握成拳慢慢缩紧,但是并没有打断乔衡说话,只是在他说完后,说:“你指望我在听了你的这些话以后,就软下心肠,同情你可怜你吗?”
“没这必要,我不需要这个。”乔衡毫不犹豫地说。
“我只是讨厌别把不是我做的事情,当做脏水一样泼在我的身上,所以以防误会出现,我觉得我还是为自己辩解一下为好。”
此时的乔衡,经完全收敛起了这两次与林震南针锋相对时的尖锐与冷漠。
他看上去又恢复了在众面前的风度翩翩,哪怕他现在的仪表理应被评判为“狼狈”。然而无论是他颈间的血线,还是一身素白的寝衣,都微妙的为他的气质又增添了三分从容不迫的气质。
“最重要的事情说完了,那么我们该谈谈其他的事情了。”
“其实早在那日我把一切都托盘而出时,我就经最好放弃一切的准备了。”乔衡忽然这么说道。
林震南当然没有听懂他这句没有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乔衡把手中的匕首扔在一边,他弯下腰,把那柄之前被他挑落在地的长剑捡了起来。
他一手捧着剑柄,一手托着剑身,将剑递向林震南。
“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所以你现在可以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了。很遗憾,这经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把这具身体还给令郎的方法了。如此一来,我们就算是两清了。”
林震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用一种古怪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乔衡。
他没有接过那柄剑。那柄剑被对方轻飘飘地托在双手上,但他做不到就这么毫不设防的把手伸过去。
场面再次陷入僵持。
乔衡不在意的说了下去:“但我建议最好换个要害攻击,颈间大动脉一旦破损,这一整个房间都要被喷洒而出的鲜血毁了,我家的小丫鬟胆子可不大。”
“或许你可以尝试着尽量保持着尸身的完整,往好处想,也许我离开后,令郎就回来了也说不准。”
他不是在骗林震南,只是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进行了合理的推测。既然有他这个不间断的死而复生的例子存在,那他离开此后,在身体原主身上再次出现奇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震南终于因这诡异的场面,感受到一种迟迟而来的毛骨悚然。
这个自称为乔衡的青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