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放心我师父,还是亲自走一趟。你刚才说,他前些天和你分开后来救我。那应该是循着车马的印记去刘县令的庄子去了。也怪我疏忽,忘记去那个庄子上找人。”
萧玄辰劝不住云婳,只好跟着云婳亲自去了一趟沧县郊外的庄子。
到了地方后,萧玄辰的人把庄子里外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乌子虚。
云婳正有些失望忽然心念一闪,找了庄子上的奴仆问:“这里可有酒窖?”
按那奴仆的指点,云婳寻到了一处地下酒窖,一进去就看到乌子虚抱着酒坛子睡的鼾声震天。
“师父!”云婳简直又喜又气。
喜的是,总算找到人了,而且看样子他这几天过得还不错。
气的事情,他们这么多人为找他差点把忻州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他居然在这里呼呼大睡?
“老东西快起来!”云婳气得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他两脚。
乌子虚打了个酒嗝,才幽幽醒转,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徒弟踹了屁股气呼呼地道:“臭丫头越发没大没小了,连师父都敢踹,真是反了你了!”
又看到萧玄辰在旁边,还奇怪地道:“臭小子,我不是让你赶紧去搬救兵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萧玄辰道:“救兵早就搬来了,事情也都了解了。张勇、朱知府等人都已死。张勇手下的兵马也已经被我们收服。”
乌子虚挠了挠头:“是吗?都过了那么久了吗?”
又对云婳陪着笑脸道:“不好意思了,乖徒儿。师父喝多,一不小心睡忘记了。你们都没事了?没事就好,走走,咱们回去。对了,让人把这酒窖里的酒给我带上。那刘县令藏的酒还真是不错,”
云婳听了乌子虚的混话,越发的气恼:“你这个老酒鬼,我们在外头拼死拼活,你却只惦记这喝酒。还害得我到处找你,担心得要命。你这个糊涂蛋,没有继续在南召干国师,是不是喝酒误事被皇帝给罢免了?”
乌子虚道:“臭丫头胡说什么?你师父我干正事的时候,从来不糊涂!”
他到底心虚,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讨好:“师父也不是全然不顾你的死活。救了那臭小子后,师父立马就赶到这里来救你了。不过等我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我当时就猜到,以你的本事,那个狗屁县令肯定要被你玩死。后来嘛”
他嘿嘿笑了笑:“后来我不小心发现了这酒窖里都是好酒,想着解解馋,喝完酒再去找你会合。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