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这么烈,我才喝了一坛子就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再然后,就被你一脚踹醒了。”
“乖徒儿”他凑到云婳耳边小声地道:“下回别当着外人面前踹我,我毕竟是你的长辈,这也太没面子了!”
“你还要面子?”云婳揪着他的耳朵,指着酒窖里那些横七竖八的空坛子:“你自己数数,这有多少空坛子?还好意思说你只喝了一坛?睁眼说瞎话!”
气归气,云婳还是顾念着乌子虚的身体,特意让人给他熬了解酒汤,亲自盯着他喝下去。
乌子虚一开始是不愿意喝的,可被云婳凶凶地一瞪,麻溜抱着碗一口闷了。
接下来几天,云婳一直对乌子虚冷着脸,不搭理他。
乌子虚平常放浪惯了,大大咧咧万事不经心。
可一见徒儿真动气了,便立刻认怂各种讨好,并一再保证以后一定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云婳还是不搭理他。
乌子虚急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