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却不那么认为,她对慕容庭道:“萧玄辰乃是长情之人,定然不肯就范。大哥,这事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我这里有药,吃下去意乱情迷的,自然就水到渠成。我也是看在他对我有用的份上,才如此厚待与他!”
说着他扬声道:“花魁娘子,请上我的船来。说不定,这船上便有能让你甘心摘下面纱的人!”
云婳站了起来,那丫鬟会意,急忙道:“公子好福气,合了我们小姐的眼缘,小姐答应上你的船了!”
慕容庭心道:果然是烟花女子,这么容易就过来了,真是贱啊。说什么,帷帽不能随便摘,估计也是一种手段。
“只让小姐一人过来,其他人勿要过来。等稍后事情了结,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容庭还是很有心机的,既要利用这个“烟花女子”,又不让她的随从靠近免得引出麻烦。
林照则是伪装成了艄公,见云婳要过去,忙低声劝道:“太子妃不可!那慕容庭武力很高,咱们就这几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不还是通知附近人手过来。”
云婳道:“萧玄辰肯定就在他的船上,还不知道情况如何。有上船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林照还是不放心:“那让属下去!”
云婳道:“你一个艄公贸然上去,岂不惹人怀疑?你在这里等着,见机行事。”
说罢,她正要让林照把船划过去。
慕容庭突然道:“不必靠近!”
话毕,他纵身一跃便跳到了云婳的花船上,不等这边人反应过来,便挟持着云婳跳回了自己的船上。
又吩咐花船上的人:“你们小姐在这里有大主顾,今天要留宿我这儿了。你们先行回去!”
林照没办法,未免对方起疑,只能先把船划走。
两船交错的时候,他微微抬眸,目光落在了慕容玉的身上。
慕容玉察觉到了什么,转回头去看时,花船已经撑走,艄公的背影也渐渐远去。
慕容庭此刻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云婳:“摘掉帽子,让我看看你长得如何。”
隔着帷帽,传出她的一声轻笑:“奴家的帽子只能由恩客亲手摘下。不如公子您摘吧?”
说着,她还故意上前了一步。
云婳来此是早有准备。
那次在忻州城外,她和慕容庭交过手,知道他身手了得,自己根本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