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便在帷帽上动了手脚,只要他摘下了帷帽,那么帷帽上带起的毒药就会侵入他的体内。
那时,慕容庭就再无反抗之力。
慕容庭庭也有点好奇面前女子的真实长相,他倒不是起了什么色心,而是想着要给萧玄辰找女人,怎么着也要漂亮点的。
这个女人若是不漂亮,还故弄玄虚,那他将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他的手已经伸出,眼看着就要触及她的帷帽,却又突然收回了手。
他转身对慕容玉道:“玉儿,你来摘下她的帽子!”
云婳急忙道:“不行,奴家的帷帽只能您摘下。莫非公子是瞧不上奴家?既如此奴家就先走了”
她使了一招以退为进。
可慕容庭根本不吃那一套,冷笑着看她走到了船边,面向茫茫水域:“怎么不走了?上了我的船,没有我的允许你想走也走不了。”
云婳转过身,故作娇嗔地道:“哎呀公子你好讨厌,又不肯帮人家摘帷帽,又不让人家走。你到底要干什么嘛”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嗲意。若是寻常的男人,早就受不住了。
可偏偏慕容庭是个不解风情的,不但不喜欢,还生出了几分厌恶。
“自己摘!”他突然大声地呵斥,把云婳吓得一个激灵。
再不摘,定然会让他怀疑了。
无奈之下,云婳只好摘下了帽子。
忻州城外,云婳和慕容庭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那个时候,云婳穿着小兵的衣服,脸上刻意被抹黑。而今天,她画了浓艳的妆容,那之前的模样比起来大相径庭。
只要旁边的慕容玉不拆穿她,慕容庭应该认不出自己吧?
帷帽摘下,帽檐上那白色柔软的面上轻轻落下,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
慕容玉吃了一惊,而后急忙垂下眸子掩饰下情绪。心里隐约替云婳着急:她怎么来了?慕容庭有多危险不知道吗?
而慕容庭在看到云婳真容的瞬间就愣了一愣。
云婳起初还以为他这种直男终于开窍了,她的美人计也总算能派上用处了。
除了帷帽之外,云婳浑身上下的衣物都染了毒,稍一触碰就会中毒。
“公子”她嗲着声音正要靠近。
谁知慕容庭脸色微变,莫名其妙问了句:“你到底是谁?”
“奴家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