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一边把披风给叶默塞进去一边道,”我记得这是婴儿容易得的病。”
诺顿虽然没有说话,但显然也很赞同阿诺的说法,他之前看过育儿书。
阿德莱德给叶默围好披风,”可能是因为小殿下受伤的缘故,最近身体有些虚弱吧,而且还老是不安分的跑出去种树。”
阿诺不说话了,唇也抿了起来。
阿德菜德接着道,”而且小殿下流落在外,最重要的孕育时期也没有得到过良好的照看,体质本来就不如几位殿下。”
这下子,诺顿也安静了。
尤其是叶默确实是一度被中止过孕育。
要不是叶默血缘上的母亲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将叶默留了下来,现在叶默根本就不会存在。
诺顿有点严肃,”叶默曾经在孕育过程中一度被中止,但之前身体检查并没有出什么问题。
现在想想是不是需要更深入的探查。
阿德菜德有些讶异,他这么说,只是因为格兰斯孕育时期都会由专人照料,”这怎么会.
孕育中心他们不会出现这种纰漏。
诺顿言简意赅的解释,”他是叛乱遗留的产物。”
现在诺顿也可以很平和的说起这件事情了,从前诺顿会因为这件事暴怒,但现在想起来就只有庆幸,庆幸叶默作为叛乱的遗留物没有被处理掉。
叶默窝在披风里,藏在披风下面的手紧紧的攥了一下,指甲刺进手心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等到诺顿有了动作,他又立刻合上了。
诺顿很轻易地就将叶默抱了起来,他还没有胖爪幼崽的时候重。
阿诺还有阿德菜德都跟着诺顿上了二楼。
诺顿将叶默放进松软的床里,又盖好被子。
然后才退出了叶默的房间。
房间内的叶默睁开了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里,叶默盯着天花板,在心里默读了一遍,叛乱的产物。
他反复琢磨着这句话,试图从这几个字里读出更多的信息来。
从没有人跟叶默谈起过他的身世,叶默也对遇到叶知远之前的经历毫无记忆。
他只记得一些常识,记得自己不应该是个小孩子,记得另外一种语言,但无论是作为叶默的人生还是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叶默记忆的起点,就是尸体还有血腥味,一片杂乱的客厅。
叶默最初是很恐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