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原因,是不想因撒谎让事情变的更加难以收场。
还有部分原因,则是想借此给接下来的海外治疗做个铺垫。
“男,男朋友?”
微微一怔,确认没听错的韩平安,难以置信的对上女儿的眼。
与多数家长没差,打从女儿开始工作,韩平安就没少催婚。
奈何闺女寄情于工作,至今为止,连个恋爱都不谈。
这给韩平安急的,有那么段时间,甚至怀疑过闺女的取向。
“他多大,哪里人,啥学历?”
“跟我同岁,本地人,本科。”
“才本科,会不会太低了?”
韩平安皱了皱眉,教师出身的他,最看重的就是学历。
在他而言,高学历在一定程度上意味着高素质和高诚信。
高学历无论是在求职又或是事业发展上,也较其他更具优势。
“爸,都啥年代了,学历有那么重要么?”
“不重要么,你若只是本科,能进大学当老师?”
“我,好吧,他是例外,他跟我们不一样。”
不否认,父亲说的不是没道理,但也有例外不是。
余光扫了眼立柜的方向,韩韵一边说一边给父亲斟了杯酒。
“在他那個段位,学历顶多是锦上添花。”
“段位?”
“财富地位,社会属性。”
“他很有钱吗?”
“若是没钱,也喝不起这酒。”
随手捋了把长发,韩韵说罢,起身将酒杯放进父亲的手。
扪心自问,非要问林宁有多钱,韩韵也不知道。
只知道在梦里,林宁在港岛养的那支船队。
其每艘的造价为2000万美金,还不算日常维护船员薪资等。
“这酒多钱,跟茅台比如何?”
“这么跟伱说,就你这杯,顶两瓶飞天。”
韩韵的声音不大,说出来的话,就像有种定人的魔力。
愣在原地的韩平安,知道这酒很贵,没想到会这么贵。
“不是,这...”
这得啥家庭,才喝得起这种酒,经得起这么造?
韩平安不懂,操劳半生的他,喝过最好的酒还是蹭人校长的茅台。
眼下突然被告知这酒顶人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