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记得,您今天才二十四岁吧?”
事务次官可是防卫省的五把手,是实权之位,虽然结城信一的学历在政府中也算是最顶尖的那一批,才三年就爬到这个位置,也不是一般的精英能做到的。
“是的。”
“看到您,就想到了我的侄子,他比您大一岁,在下一辈最优秀的青年,却远远不如您。”
“我记得您的侄子,是继承父业对吧?”
“是的,我的哥哥是皇室的私人医生,我们家族世代从医,和我这个不成器的叔叔不一样,他作为大房的幺子,从小就有过人的医术天赋,从东京大学医学系毕业后,就进入了军队,现在担任国防军的跟队一等副军医。”
“您太谦虚了,一等功可不是那么好得的,您其实是在炫耀吧。”结城信一夸张的叹气,“森监察官,人类社会中最重要的三个职业是老师、医生和科学家,他们才是国家兴盛的脊梁,您对他是不是有点苛刻了。”
森监察官明显被愉悦到,有些孩子气的眨了眨单眼:“被看出来了,老夫真是大失败呢。”
拐过一个无人的转角,森监察官压低声音道:“其实这次是厚着脸皮,有个不情之请。我的侄子,林太郎那个孩子听过您之前在东大的演讲,对您颇为崇拜。这次您前往前线担任副指挥官,那孩子一天三份电报,恳请您能让他跟随在您左右,不需要特别照顾,只要给他一个机会就好,年轻人嘛,让他自己去闯……您的意思是?”
终于等到他说清来意的结城信一,笑着道:“自然可以。”
虽说森监察官是靠着家族庇护才进入内务省,地位不高,常年蜗居在一个监察官的位置上不得晋升。但结城信一看重的,是森家族作为皇室私人医生积累下来的百年声望,和天皇近臣的身份。
一个身为幺子,却能够打破世家只看重和培养长子的惯例,被家族重视甚至斜倾资源的青年,他也感到几分趣味。
送走了年迈的森监察官,结城信一回了一趟办公室,和高城嘱咐几句,就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他已经连续加班了两个星期,办公室里的行军床自然比不得家里的软床舒适。
在政府内部人缘不错的他,一路上都有不少人主动打招呼,就连清洁工都能停下来说几句。
结城信一是个富有魅力的男人,不仅是能力过人,社交手腕更不一般,在政界和商界都有着不低的声望,算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站在政府大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