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咱们在东府也不是没有玩过,怎么前头那些次都好好的,从未出过差池,这一次怎地就栽了呢?”
见贾珍跟入了魔障一样,贾琏只好好言哄劝,“也不是不信大哥哥的话,这一次也是凑巧了,谁能想到呢?如今已然如此,圣上就快要下旨意了,说这些又有何用了呢?”
“旨意?皇上下什么旨意?难道皇上不知道,我这都是被人下了套吗?”
人证物证俱在,贾珍自己扛不住刑,又都招了个一干二净,连他给其他的王公勋贵们下的帖子,上面说清楚了邀请他们前来是为了赏扇子,玩扇子上面的游戏。
看到那些帖子,大老爷尚可,二老爷气得一口血吐出来,如今正在家里请大夫调养。
这些,贾琏都不想说了,他今日前来,除了奉老太太之命,看望贾珍父子二人,便是告知他们外头的情况。
“连荣国公府的爵位都要保不住了!”贾琏哭丧着脸,“珍大哥哥如今还喊冤,又有什么用呢?”
贾珍怔愣住了,他身体虚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精神也差,也顾不上控制情绪,“皇上竟是如此薄情吗?”
贾琏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四下里看看,幸好没有人听到,低声骂道,“大哥哥真是要死了吗?两府里头几百口人,大哥哥也不顾他们的死活了,说出这样的话来,莫不成想满门抄斩?”
贾珍嚎啕大哭,若是两府的爵位被夺,他如何对得起贾家的列祖列宗?百年之后,他又有何脸面去见贾家的列祖列宗?
贾蓉也是面如死灰,目光呆滞,若是两府的爵位被夺,可想而知,他将要受到的刑法将会多重。
而这一切对他来说,公平吗?
他仅仅只是在那场游戏中,做了个跑堂的,连裤子都没脱过,卖蜜饯所得的银子,在他兜里都没有捂热,他就被下了大狱。
他这样的孝子,得不到爵位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承受刑罚?
上天待他何其不公!
“琏二叔,有没有说,父亲和我会如何?”贾蓉完全没有了精气神,问这话的时候,一颗心吊在半空里,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极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但贾琏似乎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只道,“只听说,革爵,杖百,流放三千里!”
杖百?
已经遭受了一日三遍痛打的他,还能再受杖百吗?
贾蓉扑了上来,抱住了贾琏的腿,哭道,“琏二叔,你救救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