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过关了。
今日一细看,才从中品出滋味来。
真是
王六年那一伙的人,藏在太子殿下身边暗戳戳搅事,呵,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圣上交代。
寒风里,成喜一路小跑,跑得急了,踉跄了下,险些绊倒了。
他赶忙稳住,调整了下噗通噗通的心跳,才又继续往前,敲了敲门。
等到了主子跟前,他恭谨行礼。
金贵人正看书,抬眼看他:“弄清楚了?冯尝怎么说的?”
话一问出口,就见成喜面露难色。
金贵人不由皱了皱眉。
下意识的,他察觉事情有变。
又或者说,近来坏消息太多了,以至于成喜一摆出这么个表情,他就知道没好事。
“冯尝弄不明白内情?被牵着鼻子走了一圈,还不知道从哪里被徐简牵扯住了?都被卖了,数钱还数不明白?”金贵人沉声问。
成喜硬着头皮,道:“我们的人还没有见着冯尝,曹公公从辅国公府回宫后、先去御书房复命,然后就去东宫把冯尝带走了。”
金贵人把书册放下了。
成喜道:“不知道被曹公公带去了哪儿,也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金贵人对这两个“不知道”万分不满意。
围场变故,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发生得太突然了,起先只是意外,谁知后头跟出了“熊瞎子”,局面顷刻变化,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徐简这一变招电光石火,以至于他这儿一步慢,步步慢。
现在,冯尝落到了曹公公手里。
这枚棋子,这枚他藏了这么多年的棋子,眼看着是要废了。
虽说,冯尝身上“故事”太多,曹公公要查得也多,轻易追不到他这里,但他好不容易安插在李邵身边的人又没了。
想再安排一个得力的,得大费周章,才能瞒过风声鹤唳的曹公公与圣上。
金贵人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窗边。
冯尝是怎么曝露的?
太子着急之下,把他给供出来了?说是冯尝提示了徐简装伤?
直觉告诉他,不是太子,极有可能与徐简脱不开干系。
也对。
围场大戏唱得那么热闹,雪地里与那熊瞎子搏斗一整天,徐简也是豁出去了。
如此拼命,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