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过几年我站稳脚跟了,苏议要来才会联系我。”
苏昌说得小心翼翼。
一是送出些情报,二来也多少展现些自身价值。
晋王被擒,大顺的贵人亦会想会一会苏议。
可若是强来,不利于大顺与古月的和睦,私下的“切磋”就少了很多麻烦了。
而他苏昌有一天能掌握苏议的行踪,这在他自己看来,算是不错的“卖点”了。
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关心他的“过几年”,反而问起了“前几年”。
“偷偷摸摸来的?”徐简问,“古月与大顺之间,即便不到京城,往返一趟也要不少时日。苏议作为你们古月的官员,他能告假这么久?”
“是啊?”苏昌闻言一愣,他先前确实没有想过这一点,“我没来大顺之前,也没听说苏议有长时间告假的,但使节团的人当时随口聊起来,他骗我做什么?
这位大人,我不晓得苏议是告病了还是告假了,总之我肯定没有说假话!”
“那照你这些说辞,”徐简顿了顿,给他串一块了,“晋王给苏议一封加急密信,苏议会不会从古月悄悄赶来大顺救人?”
“这我哪里知道”苏昌撇嘴,嘀咕完了发现不对,忙又找补,“两地这么远,等苏议赶到这里、晋王只怕都凉透了,还是说你们大顺真要等到秋后才问斩、春夏都不动刀子?
再说了,苏议是文臣,他手上没兵,有也进不了大顺,他拿什么救晋王?
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买卖人冲上去吧?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晋王这封密信是我送出去的,苏议要有动作、应该也会联系我。
大人您放心,我这里一旦收到消息立刻就报给您,让您可以早做准备。”
“哦?”徐简又问,“说得好听,到时候联系我,你知道去哪里联系我吗?”
苏昌不知道。
苏昌连对方的身份都不清楚。
两次了,昏着来、昏着走,醒的时候蒙住眼,他无从去得知。
“那您”苏昌试探性地问。
“有什么消息了,就在你那铺子门口挂两串红灯笼,白日也点上,自会有人上门去。”徐简道。
一听这话,苏昌确定性命无忧,忙不迭应下。
徐简起身离开。
苏昌听着屋里走动的动静,下意识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