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们就很难再回想起来了。
从元帅府出来,徐简少不得再去留亲王府拜访。
我就不跟着去了,喻诚安说着,甭管有用没用,好歹给了你一个方向,你建功立业千万别忘了兄弟,不求你提拔,只求你在我祖父面前说说好话。
徐简哼笑道:说什么?让他老人家给你说门好亲?
喻诚安敬谢不敏。
直忙到天暗下来,徐简进宫复命。
留亲王府中暂无收获,他道,老王爷偏枯严重,臣只问了个安就退出来了,后来问了小王爷几句,他说不清楚李渡身边的内侍为何会用他们留亲王府的腰牌。
圣上微微颔首,偏过头与曹公公交代几句。
正如曹公公当初想查英国公府就得拉上徐简,徐简想问话留亲王府就得有曹公公出面。
留亲王是圣上的皇叔,徐简怎么好去硬碰硬?
搬救兵才是正途。
徐简又道:传言中那元帅府背靠德荣长公主,长公主否了,是与不是
朕会问问德荣。圣上神色并不好看。
作为先帝最宠爱的女儿,德荣长公主资产丰厚。
德荣不可能缺银钱,当然赚银钱也不是不行,但元帅府那种生意,损的都是世家子弟。
从御前退下,徐简往慈宁宫走。
林云嫣下午就进宫了,此时正在静心堂里。
晋王妃气色不好,心事重重的。
太医来给李嵘殿下请脉,观王妃气色不好,回去后就禀报皇太后了,林云嫣道,娘娘很是关心。
郡主先前提过后,我一直看着嵘儿,恕我直言,我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晋王妃心事重,声音都哑了,我盼着他千万莫要糊涂,又怕自己草木皆兵。
我怕自己看走了眼、错失了娘娘的拂照,又怕我一惊一乍地怀疑反而伤了嵘儿的心。
郡主,我心里太难受了。
林云嫣微微颔首。
她知此事难,只是若连晋王妃都看不明白李嵘,他们其他人就更难了。
晋王妃一肚子的话,憋不住,絮絮说了不少。
对侧窗户内,李嵘依旧趴在床下,面无表情地看着。
对面的窗开着,但他看不到晋王妃与林云嫣,更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他只晓得,这两天母妃的情绪很不对劲。
悲伤、焦虑、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