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把张珂儿带到御花园,不是为了培养什么感情,也不是有什么闲情雅致散步,而单纯是想玩儿死张珂儿。
就冲陆厌之前“躲猫猫”的玩儿法,张珂儿必然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陆明棠因为还发着烧,所以她手心的温度要比寻常更高,贴在陆厌手背的瞬间,竟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怎么,你有比杀猪更有意思的玩法?”
陆厌最厌恶被人触碰,但此刻被陆明棠抓着手,他非但不恼,反而还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他想,小兔子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真有趣呀。
“这一次,我们玩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箭双雕的游戏,保证比杀猪更有趣,不过接下来做什么,陛下你必须要听我的。”
陆厌兀自笑了声,苍白的指腹勾起陆明棠垂落在他眼前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缠了一圈又一圈。
姿态暧昧又危险,“真是只有意思的小兔子,朕有些喜欢你了。”
能不能让他更喜欢,就看小兔子接下来的表现了。
“陛下,这几支腊梅开得最好,您觉得好不好看呀?”
张珂儿抱着腊梅高高兴兴地回来在陆厌的面前卖弄,陆明棠笑了下道:“张娘子眼光果然是极好的,陛下想请张娘子移步勤政殿,亲自点缀花瓶,就更好了。”
闻言,张珂儿喜出望外,娇羞的看向陆厌,“这是臣女莫大的荣幸。”
陆厌看了陆明棠一眼,没有反驳她的话,起身往回走。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小白兔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可别太没意思了,能让他喜欢并且纵容她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小兔子,可是不多见呢。
宫门口,江潮升扶着韦相上了奢华的马车。
“义父,太后这时候召自己的亲侄女入宫,是冲着皇后之位去的,若是张家出了第二个皇后,恐对义父不利。”
韦相闭目养神,闻言却是笑了声:“她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她的宝贝侄女,恐怕都不够给小皇帝玩儿一日的,我们无需插手,等人被玩儿没了,太后元气大伤,这后位,还不是本相说了算?”
聪明人最擅长渔翁得利,张太后还是不了解少帝残暴的个性,这时候塞女人,同羊入虎口有什么差别?
“还是义父思虑周全。”
韦相忽的掀开眼皮,盯着江潮升,“今日行刺一事,是庸王所为?你与庸王,私下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