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模样。
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单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往后反剪。
骨骼扭转的疼痛让他额头往下冒冷汗,却还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哪只手碰的她?”他语调淡然,可郅源却听出了透骨的冷意。
“你在说什么?”
他用力挣脱却无法得逞。
“这只手,在你前天进我院子的时候就应该折断。”
平和的语气如同叙述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听在郅源的耳朵里,就如同地狱的召唤咒一般。
他急忙开口解释,“是爷爷让我去找你的,我什么都没碰!”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疯子真的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想到他在郅淮院子里看到的东西,郅源落下的汗水越来越多。
“是爷爷让我和叶斐接触的,我不能违背爷爷的意思。”他继续开口解释。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一声惨叫。
走廊尽头的池偃从包厢内探出头瞄了眼,很快见到了从盥洗室内慢悠悠走出来的人。
预料之中的事情,他叹了口气退回去。
“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祖宗真的闹起来,是正儿八经的毁天灭地。
叶斐那小姑娘看着可不像是能受的住的。
在包厢内等着无聊的叶斐不由得往门口看了眼。
按照郅源的性子,这是考虑到她腿脚不方便,才故意出去让她有整理仪容的时间。
这么有礼貌的人,不会走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刚准备打算让荆楚去找人的叶斐还没等拨通电话,包厢门被往两边拉开。
有人走到了她身后扶在轮椅上,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传入她鼻中。
“在找谁?”
郅淮的声音自上而下,她不由仰头,哪怕从这样的死亡角度去看。
这人依旧下颌线流畅分明,精致的没有任何死角。
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她诧异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儿?”
郅源呢,郅源哪儿去了。
在门口准备进来的荆楚,下一秒便被赶过来的池偃扯走。
“不是要去音乐会吗,走吧。”
郅淮自顾自的说着,已经提起步子动手将人推出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