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指了指她左边,“在那边的包厢里。”
叶斐心下清楚,串联所有的信息,有些线索也不是看不出来。
郅淮就是行踪不定的ker的话,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会给江城司法部编写系统。
池偃是他的好友,请到这人不难。
“老大,你该不会通过他哥去请他帮忙吧。”荆楚不确定的开口。
否则的话老大来吃这顿饭干什么。
“这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并不亲热。”叶斐否定。
要是亲兄弟也就罢了,这两人性子都是天差地别,关系也没好到哪儿去。
甚至好几次郅源提到他的时候,都有种闭口不谈的逃避。
叶斐下意识地拨动手边地瓷勺,在桌上旋转了两次之后,指尖勾住勺柄停下。
她有种感觉,那天在南皇,郅淮是故意让她看见他耳后的纹身的。
对于这个她如今已经逐渐遗忘的儿时玩伴,她总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老大,还去听音乐会吗?”荆楚问了句。
如果郅源没用的话,那不是浪费时间了,老大总不可能是真的要和这人谈恋爱。
“今天就到这儿了。”叶斐按着太阳穴开口。
明白她的意思,荆楚听话的退出包厢,等着郅源回来同她道别。
盥洗室内,潺潺的水流声传来。
站在洗手台前冲手的人整理完毕之后转身准备离开,却在入口处看到了侧身进来的人。
“阿淮,你怎么会在这儿?”郅源脸上迅速露出得体的笑容。
郅淮越过他径直走到了对面洗手池边,水龙头往下淌水,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安静。
看到他不说话的样子,郅源识趣的准备退出去。
“既然你忙着我就不打扰了。”
不过顷刻之间,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不等他反应,整个人就被从后面压到了墙壁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郅源脸贴着墙面厉声开口。
他身后的男人手肘抵着他的后颈,姿态散漫,可手上却是不容置喙的力道。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别碰我的东西?”
郅源下巴抵着冰凉的墙壁,依旧风度十足,“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阿淮,在外面闹成这样不太好,有什么我们回了老宅再说。”
口口声声都是在维护郅家的名声,一副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