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将他拉到外面林子里。
“杜家集子,往后改改名字了。”
顾言放下袖口,招手让一众提灯,将这些捕快带过来,他们往日作威作福,欺负寻常百姓还成,眼下碰上狠茬,站成一排,身子都在发抖。
“一个集子加一个杜姓,有逾越之嫌,不明就里的还以为杜家想要作乱造反呢,尔等回去后,告诉你们县尊,趁早改个名儿,否则哪日司督追究下来,你家县令也兜不住。”
顾言点点头。
“把你们捕头一起拖回去,还有从杜家哪里拿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哪里,可记好了?!”
“记好了。”一众捕快连连点头。
顾言随手一挥,“记好了,就都散了吧。”
一众捕快顿时作鸟兽散,慌慌张张的跑出院子,还有几人钻进林中,背上那个碎了膝盖的捕头,仓惶离开。
待人一走,顾言过去向父亲还有斐胄见礼报上平安,随后也发现,怎么没见兄长顾庸的身影。
“你大哥跟另一拨人寻你去了,等会儿就派人通知他。”
说着,顾拜武用手肘悄悄顶了顶儿子,朝檐下怯生生站着的九娘,笑眯眯的挑了挑下巴:“仲文啊,这位姑娘爹见你拉她手是不是我儿媳妇?”
“她救了我,我保证过,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她!”
“喜欢就喜欢,爹又不说什么,再说了,这样家世清白的姑娘,爹才中意呢。”顾拜武对外面的女人很随意,但对要进门的儿媳妇,可是颇为正经的。
他将刀插回鞘里,急急忙忙的跑向檐下,朝九娘尽量露出和善的笑容。
“姑娘,我是顾言的父亲,以后啊,你也叫我一声爹,别的不说,以后谁要敢欺负你,我给你撑腰,把他给剁了喂狗!”
九娘看着面前胡须浓密,露出一口大黄牙憨笑的粗野男人,胆怯的向后退了退,下意识的看向顾言。
“爹,她不会说话,没办法回答你。”
顾言将她身世给这位猴急的老爹简单的说了说,便吩咐斐胄等人去杜家拿上可以拿走的,甚至连房契地契一并拿走。
至于九娘,女子有些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动,顾言便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步走出了茅屋小院。
九娘被他突然的蛮横给惊了一下,不过还是跟着走了几步,另只手飞快比划,想要回屋,带些衣裳,就听顾言的声音专断的划过。
“那些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