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细瓷白勺,搅了搅羹汤,“你瞧他不好,他便是做什么,你也觉得不好。”
瑄哥儿又咬了一口胡饼,瞪眼看她,“那姐姐你呢?你瞧他好不好?”
柴素锦吃了口汤,缓缓道:“味道淡了些。”
“啊?”瑄哥儿一愣,“说汤,还是说人?”
柴素锦却没有理他。
这一日众人都守在客栈里,有两个年轻的镖师止住了腹痛,就心痒难耐的去镇子上闲逛。
其他人在客栈里热热闹闹的三五成群的玩闹。
云七公子却面色凝重的寻到柴素锦的房间外头。
他几番犹豫,终于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吱呀一声门响,探出春露的脑袋来,“唷,云公子,您怎么又来了?”
春露冲里间的赤焰唤了一声,那只庞大的獒犬立时蹭的蹿了出来。
云子仪推着门,并未退走,“我有重要的事情同你家小姐说,莫要耽搁。”
云子仪收敛那文雅笑意,沉下面孔的时候,还颇有几分威严。
春露似乎被他震慑住,不敢造次,乖乖回头,向里间禀报。
云子仪被请进了房间,春露难得的还为他泡了茶。
“昨晚,出事了?”云子仪上下打量柴素锦,眼眸之中有不确信的担忧。
柴素锦淡淡反问了一声,“出什么事了?”
“原以为是店家的饭菜不干净,可镖师们常常行走在外,身体不会这么娇贵。且听说你和瑄哥儿皆没事。且昨夜里,”他扭头看了看一旁趴着的獒犬,“听闻你这里不太平?”
柴素锦淡笑不语,眼眸微垂,长长的睫羽遮挡住明媚的眼眸,叫人看不清她眸中神色。
“妧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衙门里我叔叔的旧友道,昨夜有商船在镇上码头出了事”云子仪说道,“且出事的商船,就是先前与我们同行那夏州药商的药商的。”
柴素锦点了点头,“多谢云公子告知。”
云子仪眉宇微蹙,目露担忧的望着她。
“许是我们连累云七公子了,不若自此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京城再会。”柴素锦起身说道,“等到了京城,各自安顿好了,再好好向云七公子道谢,以及,赔不是。”
云子仪立即起身,“妧妧,你怎这样曲解我的意思?”
春露听着这一声一声的“妧妧”,面露不悦,念及主子面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