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要走水路了。”柴素锦指了指那张契约文书,“既是给我的,我自然要接着了。”
“可是”云子仪目露担忧,她究竟是胸有成竹还是不知轻重?怎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面带恬淡笑容?
分道走?分道走她又会遇见怎样的情况?会不会有人像杀害那药商一样加害于她?
云子仪浑身一个激灵,只觉遍体生寒,“不行。”
屋里的人都被他这一句生硬的话喊得一愣。
“既是一起从宋州出发,那就一定要一起到了京城再分开,”云子仪背在身后的手,收握成拳,“我们一起走水路,明日不要起晚了。”
说完,也不等他们有所反映,他便转身离开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