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的眼光撞击融合,融合而又撞击。
“殿下。”
承平伯夫人像个飞鸟般的盈盈而拜,梁仁在她的几步以外含笑殷勤。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觉得突兀,承平伯夫人急着倾诉,梁仁很愿意倾听。
“夫人,你还好吗?”
“好.....不好,”承平伯夫人快要哭出来,她一定铸成大错,所以焦灼撕扯着她,让她美丽的头颅左顾右盼,无法守着低头见尊长的礼仪习俗。
她看到茂盛的花木,雕刻的亭阁,她看到苍劲的松柏,这是正厅两边的,承平伯灵位外的院落也有,承平伯无声无息的回到他们中间,像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要是老爷还在该有多好,就不会惹麻烦,也不会麻烦殿下。”承平伯夫人轻咬红唇。
伤感重新压倒梁仁的激动,承平伯生前的重要性,让这个转换顺利进行,身为当事人的梁仁没有感受到难为情等等,就叹息的回到向承平伯的哀思。
“是啊,我想他了。”梁仁步入正厅,没有落座以前,熟悉的景物和回想中熟悉的片段,让他睹物思人,叹息的收尾里拭去眼角的泪。
承平伯夫人迸发的情感里也毫不阻滞的掀起共鸣,他想的,是她的靠山丈夫,她幽幽的红着眼圈:“老爷他狠心的抛下我,我实在命苦。”
继情感之后,承平伯变成连接两人心意相通的纽带,照顾未亡人是梁仁应尽的本分,这方便他正大光明的安慰:“有我呢。”
“多谢殿下。”承平伯夫人没有想歪,事实上,她也希望凡事有殿下能够照顾。
林忠送上香茶给梁仁,茶香送给承平伯夫人,管家和丫头垂手而退。
正厅门板全下掉,宽阔的像个大商行开门,风携着雨肆无忌惮穿行,把一男一女突出在烛光里。
四下里小厮、侍卫和家人恭敬的拱卫。
“就是这样,烦请殿下查个究竟,只怕我又给殿下添麻烦了。”承平伯夫人嗫嚅说着。
回答的是梁仁笑了笑:“你很谨慎,也很聪明。”
承平伯夫人手脚没地方放,莫明的有了高兴,心情一好兴致就来,她伏地拜倒:“殿下,您查出是人是鬼对我说声好吗?倘若他是个人,我以后敬重他救人于急难之中,是个善良的长者。”
梁仁也很有兴趣的和她攀谈:“如果是个鬼呢?”
“他敢再出现的话,我就要他好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