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意识到被无视的梁仁认可这个主意,附和道:“是啊。”
乔远山又清醒一下,殿下在这里,自己作主怂恿砸曹家肯定不对,补救地道:“殿下您说我这提议合理吧?”
“合理之极,正中本王下怀。”梁仁点点头,觉得一下不够,又鸡啄米般的点上好几下,和乔远山相对喜笑颜开:“呵呵,乔公你真会出主意。”
“呵呵,殿下为南兴日理万机,我岂能不尽心呐,”
心照不宣的对话和心照不宣的眼神碰撞着,梁仁和乔远山哈哈的越来越大声,说的自己都快相信魏临行与承平伯府无关。
梁仁在承平伯夫人面前是有前科的,后面慢慢的接受殿下为他正名,不过也导致殿下的话伯夫人本能打折扣,还好有乔远山起劲儿的煽动,承平伯夫人露出犹豫。
她不但不傻,而且很聪明,乔远山刚才的怒骂口口声声不离开南兴的世家,要说那个被看押的男子不是自己仇人,伯夫人可不会相信,可殿下和乔远山双重的劝解她也得考虑,允许她打砸曹家也是一种补偿。
只有一点遗憾,那就是没有亲手惩罚仇人,觉得任何补偿不能相比,
承平伯夫人低声地提出:“他受刑的那天我要在场。”
只要她不在这里揪着不放,不会把脏水引向她自己,梁仁恨不能上天摘月亮送来,一口答应:“那是当然,我让人去请你。”
无话可说的承平伯夫人恼怒的再瞅瞅魏临行,还是觉得不出气挺冤枉,晃晃手里的木棒快步走上前,看守的人想要拦的时候,梁仁用眼神制止,一个女人别看拎着棒,就她的力气也只能出出气,不能实际的怎么样。
果然这一木棒敲在魏临行头上,擦破油皮流下血,其它一点事儿也没有。
“哼!”
承平伯夫人犹自气呼呼,招呼着家下人等离开,梁仁忽然想到的:“曹家的财产我赏赐给你。”
魏临行是鲁王的人,曹夫人事件就不仅仅简单到寡妇之间的暗害,将是陷害晋王的罪名,家产不用问了会充公,梁仁现在可以送人,当做对承平伯夫人的弥补。
承平伯夫人火大的掷地有声:“她家的钱是脏的臭的,我不要!”风流挣来的钱伯夫人不会要,说不定还有陷害其它人得到的钱,比如自己可以卖五百两银子,她不要。
梁仁伸手摸鼻子,直觉上这一鼻子灰碰的不太好过,可是表面上由不得的更柔软,陪个笑脸:“哈,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