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夫人往南兴来的时候,她和随行的官员们啊,准备高攀殿下的姑娘们啊,姑娘们的家人们啊,总和殿下有往来的。”
“呵呵,我见得少,我也做不到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以威服人,要说往来过应该是我安排接待的官员们。”
“这难道还不叫以德服人,以威服人吗?据我知道的,黄州的将官奚重锦、奚重辰,也就是殿下您的二舅哥三舅哥,他们在京里和庆王殿下作对,毛太宰夫人向着殿下,那些姑娘们的家人们也向着殿下,殿下您的大婚可就气派,您比庆王殿下多出来一百多件东西,另三百万两白银。”
蔡谦俯着身子,伸长个脑袋,把他哈哈笑容送到梁仁面前再近几分:“殿下的威德,下官好生的佩服,只恨下官愚顿,几回受到殿下的教诲却没能领悟。”
梁仁定睛凝视他足有一刻钟之久,忽然问道:“张继青大人不幸失踪以后,谁是南兴、中成省包括西咸这里带队的巡查御史?”
“呵呵,是我啊。”蔡谦手点住自己鼻尖,摇头晃脑的:“鲁王殿下认为我查案厉害,定能找到杀害张继青的凶手。”
梁仁扑哧的一乐,蔡谦就苦了脸,摊开双手道:“殿下您看,我自己查我自己来了。”
“还想顺便的找找我的把柄?”梁仁莞尔道:“毛太宰夫人为什么向着我,我实实的不知道啊。”
他面上流露出来的诚恳也让蔡谦凝神盏茶时分,梁仁也是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蔡谦也笑了:“殿下,一件公事归一件公事,两件不能混为一谈,特别是当我杀人的把柄在殿下手里的时候,我找找殿下的把柄也应当不是。”
“你去找,如果有咱们就可以彼此放心,从此以后放心的交个两胁插刀的朋友,有那么一天拔出这刀笑里藏刀,也可以你一拳我一脚都站在公平的地方。”
梁仁话里的坦荡荡换成别人也许相信,眼力过人的蔡谦是一个字也不信,见到梁仁不松口,蔡谦慢悠悠:“我昨儿晚上进的王城,先是小商会上钻了钻人圈,凌晨的时候红街客满,我挤到角落里抢个座位,一直听到前来拜见殿下。”
梁仁冲着他乐:“这就是鲁王皇叔器重的办案能吏蔡大人,这就是破几件大案的蔡大人,市井之言也能相信吗?你要是不信就别走了,天天在红街提大茶壶,天天能听到对我的新鲜猜测,居然还有人说老洪王父子倒台是我在宫里就筹划好的,所以我出宫就出京,直奔南兴当家作主。”
蔡谦仰面大笑:“笑话啊笑话,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