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么我当然不信,”
“嗯。”梁仁淡淡。
“可是有三个倒霉鬼儿却深信你晋王殿下不地道,殿下还记得吗,去年您在承平伯府商会上抓到的第一批御史,那三个新出科举的生瓜蛋子,高劲、关谋和江越,他们对你殿下的牢狱领悟日久,坚信殿下既然能关他们,关押张继青也有可能,这里倒没有鲁王的手脚,是三个励志向上的年青人,就像我家高祖,清正御史当出来两袖清风,最后还是卷入皇嗣案里丢了性命,呵呵,如果他们到南兴,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他们像同我高祖的命一模一样,殿下和我等着就成,何必咱们率先出刀。”
梁仁随意一想就想起去年关押后面放人的三个年青御史,不由得一笑:“他们啊,几时来呢?”
“我现在虽成主管,御史们离开我的视线,就管不到他们的腿脚去哪里,所以我先来南兴一步,先把几个城池的闲话听了听,倒还没有明确的空子可钻,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请殿下严加防范。”
蔡谦站起来深深施礼,愁眉苦脸的道:“谁让张继青死在我的手里,哦,还有丁乌全。”扎向张继青的尖刀把上握着两双手,一双是蔡谦的,他为固定丁乌全御史的双手,丁御史的双手挣扎中固定在刀把上,张继青就死在这把刀下面。
梁仁也大笑了,离开书案的后面,亲切的握着蔡御史的手扶他起身,笑吟吟道:“好说,你我大可以是个好朋友,不是吗?”
蔡谦又开始实话实说:“一件公事归一件公事,如果殿下肯把收伏温恭伯熊家的法子教给我,我就同您两胁插刀。”
书房里再次爆出大笑声,稍后,长安引着蔡谦走出来,请他从角门自行离开,梁仁把南兴的每一分地面充分利用,王府外面的街道没有禁止行人通过,反而这大早上的到处是人,卖菜的占摊位,卖肉的跺骨头,还价的婆子扯着叫嚷的娃子,把这个冬天的早晨充满生机。
一队巡逻骑兵拍马而来,在街口勒住马缰,高声喊道:“暂避!暂避!京里赐婚圣旨到了,等下要进王府!暂避!暂避......”
卖菜的主动道:“婶子您到我摊位里面来,咱们慢慢的挑菜,路先腾出来。”
卖肉的吆喝成韵:“看好小孩子了啊.....赐婚圣旨到了啊......咱们先把路让一让了啊......”
蔡谦油然的心生羡慕,难怪南兴繁华,晋王殿下有他的能耐,并不是赐婚的消息传开来,全国到处谈论的卖身投靠奚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