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属稀有动物。
而像尤木根这样不念兄妹之情,仗着比二姑娘大几岁就欺压她的也同样是稀有动物,如果尤二姑娘大尤木根几岁,尤木根也欺压不到她,区别不就是大的那几岁。
而现在尤木根提起丁氏,就只说起害他的命,敢情他伙同丁氏妄想谋夺妹妹家产,这都不重要,这都可以忘记?
伯夫人胸口起伏怒气冲天,在秦氏的劝阻之下也从牙缝里迸出几句:“你还是个男人,怎么会把混帐老婆顶在头上!你还是个男人,怎么会忘记爹娘临走把我托付给你!你还是个男人,怎么会落到差点被丁氏害死,反倒要妹妹救你的地步!妹妹没了丈夫,你帮过妹妹什么!”
眼泪就此下来,承平伯去世后的种种艰辛浮上心头,取出帕子,伯夫人压抑的痛哭起来。
秦氏也哭了,家里没有伯爷的苦,只有承平伯离世后才深刻领悟,这些话不提便罢,提起来都是满腔的心酸。
冬巧和茶香进来哄劝,又白眼尤木根:“舅老爷,您少说几句吧,若是讨钱来的,明说也罢,不要招惹夫人伤心。”
尤木根是真的无能,这一年里在田庄上受管制又生惧怕,他吓的呆住,幸好丫头们的话提醒他,他举手对天,这姿势看着倒有些顺眼:“妹妹放心,我如今寻的这个,不图钱,哪怕妹妹的钱全摆出来,她也不要一个。”
承平伯夫人从帕子后面看他:“真话?”
“真话。”
“不要钱的嫂嫂?”
“不要钱!”尤木根斩钉截铁:“她就在外面,妹妹叫进来看上一看就知道哥哥这回找的是个好人。”
伯夫人似笑非笑:“这好人你是哪里找到的?”
尤木根流露些得色:“这不是南兴的难民多吗?去年冬天她裹着一件破袄子到田庄找活干,饿的晕在我门前,我给她一碗粥喝,救了她的命,她给我缝缝补补的......”
忽然神色一怔,尤木根闭上嘴。
伯夫人气的又站了起来:“你给她一碗粥喝,也就是了!帮些粮食也就是了,怎么又缝缝补补的!田庄难道没管你衣裳,还是没有缝补的人!”
“妹妹是这样的,她饿晕了的人,我是不是让她进来喝粥,她喝过粥呢,也不是马上就能起来,见到我衣裳破在一旁,她说拿来我补......”尤木根慌手慌脚的解释,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又说多了,赶紧闭嘴。
秦氏摆手让伯夫人不要再说,伯夫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