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横眉瞪目道:“然后就补到你床上去了是不是!你让她睡你的床,故意的是不是!”
伯夫人说的毫无阻碍,她从不是大家闺秀出身,尤木根被扎中心病,市井中长大的常听这样的言语,也不觉得哪里有错,最多就是他的耳朵受罪,这骂的是他。
冬巧和茶香红着脸不知道退好还是不退好,秦氏不得不提高嗓音打断:“夫人,丫头们在这里。”
承平伯夫人压压火气,向老妾看了看,秦氏给她一个眼色,笑道:“木已成舟,人已到此,还是个不要钱的,见见吧。”
“对对,她只跟我成亲过个明路,不要钱呢,”尤木根再次跟上。
秦氏又和伯夫人打了几下眼风,伯夫人冷静下来,拿出她欺负全城商人的灵敏,慢慢的道:“好吧,茶香,让她进来。”
一个黑瘦枯干的妇人进来,丫头们忍住笑,秦氏见多识广也看看尤木根和夫人有些相似的面庞,没有华衣美饰也不是丑陋难看,再看一眼这个妇人,向冬巧悄声:“这怕不是一根烧火棒成精吧?”
冬巧认真的回答她:“姨娘,您说对了。”然后冲着尤木根大白眼儿,什么眼神呐,几十岁的年纪白活。
等到妇人抬起面容,一双转动不停的眼睛到处乱看,冬巧悄声向秦氏道:“姨娘,这不仅是烧火棒成精呢,还是个精大王。”
秦氏忍住笑,和妇人问了几句家常,外面送进来一大盘子铜线,去了线绳的滚在一起:“中秋赏人的钱,这是头一批,姨娘收好了,少了我们不赔。”
秦氏皱眉:“这是多少?你们提前就把钱串子去了,难道我自己数不成!”
送钱的人张张嘴,无辜的道:“往年不都是这样,这是多少我们没数过,还有十几箱子钱,一起送来再数也罢。”
冬巧骂他们懒,正骂着,又有人来请伯夫人和秦氏去看中秋准备的果品,又是几大车,伯夫人和秦氏交待丫头招待,急急的去了,茶香倒不怠慢,给舅老爷又添一巡茶,外面有人喊她:“夫人的点心得了,昨儿你说味道偏,你自己来看一遍,不好再换也使得,也就不告我们黑状,晚了我可不候着。”
茶香冲出去:“昨儿放多了糖你们还敢有理,你厨房当值你不候着谁候着......”
嗓音争争吵吵的远了,小客厅里剩下尤木根和黑瘦妇人两个,尤木根对着小山般的钱发呆:“我的娘啊,这是多少?”黑瘦妇人往袖子里装:“望风去!这钱没数,不拿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