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尤木根走向客厅门口,又回身道:“一次别拿太多,妹妹知道就没有下回。”
黑瘦妇人几把装得袖子坠着,正在解腰带:“不用你说,我全知道,我啊,特地穿个肥裤子来,这布结实着呢,能装好些......”
“嗯哼!”
有人轻咳一声,黑瘦妇人和尤木根这是真做贼真心虚,猛的看去,见到刚才有架堆绣屏风不知道何时挪开,承平伯夫人、秦氏、冬巧、茶香,和搬钱进来的两个人,站在那里笑眯眯。
“不要钱的?”承平伯夫人挑眉,她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最后还是笑了,笑的感觉远比生气要好,难道自己的身体不是身体,还要为哥哥这样的混账人消耗。
黑瘦妇人扑通摔倒在地,袖子砸的地面一片的响,黄澄澄的铜钱骨碌碌滚出来,有几个滚到丫头脚下,冬巧和茶香笑得前仰后合。
尤木根扑通跪倒在地,举起双手向天,跟他刚才发誓离的不远,连声哀嚎:“不关我的事,全是她的错,就是她,她说妹妹的钱用不完,我应该帮着你花花,她说钱多也是大麻烦.....”
承平伯夫人理也不理他,喊来一个过几天往田庄上的家人:“你今天就走,把中秋的东西送去分了,舅老爷带上看好,再也不许他乱走,乱相与女人!”
最后一个字转向尤木根:“滚!”
晚上伯夫人还在生气,管事林诚来回话:“衙门里审了,就是个见钱眼开的难民,听到田庄上人说舅老爷住这,她穷极了想出的法子,田庄上人嘴还算紧,她从去年冬天打听到今天春暖才成事。其实她有丈夫,跟着来在城外准备接应,夫人倘若给钱给首饰,两口子拿上就回原籍。”
伯夫人凝眸:“确实没有其它来历?”
“我押着她去,随后就往晋王府寻到长安小爷,他看着审的,没有别的。”
伯夫人松口气,道声管家辛苦,林诚回去歇息,伯夫人向秦氏诉苦:“姨娘您看看,这没钱不行,这有钱也不行,我怎么摊上这样的一个哥哥,我的命就这样的苦,伯爷丢下我们,娘家全无指望,还总是使坏。”
秦氏不慌不忙:“我寻思这半天,竟然是夫人的错儿。”
伯夫人嘟起嘴儿:“我哪里有错,我管他吃喝,管他医药,管他住房穿衣,我对得起他的狠了。”
“舅老爷说的没错,他还年青,他需要个女人。”
伯夫人干瞪眼:“我还给他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