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姐姐......你不能否认这一切是如此的巧合。”
“巧合?”
“是啊,姐姐,且不提那个人到底是怎么绕过荣耀督军的岗哨不被发觉的。我们干脆就谈谈你提出的那个建议吧......”
“如果我们真的照你所说,在下巢里分散开来,分头逃跑的话。毫无疑问,你绝对是能活到最后的那个,我的姐姐。”
“至于莱娜......我比较悲观,我认为,她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吧。”
詹多优雅地一笑,并不自己虚构出的血亲的死亡而感到悲伤,反倒有种快意在脸上蔓延。
他已经换了身衣服,甚至还洗了澡。十二个小时前的那副狼狈模样,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身上。
此时此刻,在这间装潢华美到与上巢宫廷无异的房间内,詹多斯科莱沃克又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了。
他自然且平缓地迈动步伐,来到了依蕾奈身边。
“我尊敬的姐姐,我知道你的能力,我一直都清楚......父亲对我的容忍源自我和他之间的相像,但他对你的信任却是我望尘莫及的。而你恰到好处地利用了他的信任,不是吗?真是优秀。”
“不要将你的无能怪在我身上,詹多。也不要将我没做过的事放在我身上。”
依蕾奈平静地凝视他。“是你自己决定将学习与实践的时间浪费在品尝血肉上的。你自己糟践了自己,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或许吧......或许真的如此,但是,我的姐姐。”
詹多斯科莱沃克冷笑着张开双臂。“我或许每方面都不如你,但是,唯独在探寻血肉艺术的这条路上,你不可能比我强。”
他伸出右手,向着依蕾奈讨要起了那把折磨的利刃:“请允许我为你展示一二,我尊敬的姐姐。”
“我没有时间和你浪费在那种事上,詹多。”
依蕾奈冷淡地说。“拷问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你走错了路。”
“而且,这个来自猩红终曲的奴仆的心智早在荣耀督军找到他以前就彻底破碎了。难道你以为你能仅凭刀刃便能从血肉中挖掘出他人的精神吗?”
詹多耸耸肩,表现得非常坦然。
“或许我真的可以,姐姐。你知道的,我从一些古籍上学了几招洛哈尔斯家的手法。”
“......你这个蠢货。”
在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