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费。
文人墨客那根笔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季长乐和李霖有情在先没错,但李霖现在名正言顺的妻子上琅琊王氏女,将来荣登这一个就不能撇。
李霖没有回话,收起那信件揣进袖中,提笔就写了一封,赫江凑过去一看,还以为他郑重其事事写公文,没想到会是一封洋洋洒洒的放妻书。
赫江气得拿起来三两下就撕了,心里说不出的失望,眼下这生死攸关重要一刻,居然还在儿女情长。
“你想清楚了李霖,外头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还有那些在支持你的人,都要为你的任性丧命。
你要是志不在治国安邦,那就及早做决定,也能让追随你的人少死几个!”
“我知道有过河拆桥的嫌疑,但不这样做,我这心里难受。”
李霖泄气的扔下狼毫,“长乐没了,我本来想着,反正都要有一个鼎立门户的女人,娶谁都一样。
但长乐还在,我不能看着她在经历生死后,还要经受我的背叛。”
“你清醒一点行吗?此刻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一条路,最终目标也是拿回属于你的东西,不要让追随你的人,寒了心又落得满门抄斩。没有感情可以活,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赫江实在气不过了,抬手给了他一拳,李霖被打得歪过头去,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抹去嘴角的血迹,揉了揉脸,“打得好。”
就是这样吊儿郎当,时不时好儿女情长一会的家伙,居然要当皇帝,把天下的黎民百姓交到他手里,这个能管好吗?
赫江此刻格外担心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但好在李霖很快就像那些沉溺于儿女情长的多情样,收敛的干干净净,恢复了理智,与人谋士也头脑清醒。
算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事到如今也不能强求太多。
在赵熙文领旨监国的第二天,就有宫里的消息传来,他在连夜批文书时口吐鲜血,一头栽在桌案上,就陷入了昏迷。
天家卧床不起,赵熙文也是昏迷不醒,其余的皇子要吗被早早限制了自由,要吗就像李霖这样被隔在一墙之外。
宫里能够主事的,就剩下齐妃与刚刚恢复名号的二皇子妃。
内阁几个大臣连夜商讨,还是要开了城门,放李霖进来。
就在要敲定的时候,一队羽林卫腰挎大刀而来,轻而易举的制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