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迈腿脚不灵活的阁老。
“阁老们恐怕是忘了,二皇子虽然病重,但皇长孙可还在。”
威武的羽林卫簇拥下,一道雍容华贵的身影昂首走来,冷艳决绝。
“古人有训,自古女子不得干政!二皇子妃,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齐芳兰冷笑着走了过去,“我是皇长孙生母,名正言顺的皇室,哪来造反一说?”
“岂有此理!天家可还在呢!城外各大皇子也在,哪轮得到一襁褓孩童主事的道理!”
“齐家女狼子野心!天下皆知!”
都是读书人,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齐芳兰静静听着,看着这些平常仔朝堂是舌灿莲花的大臣,此刻犹如街头市井泼妇一般骂街。
听得差不多了,就让人拿来一卷圣旨,还有笔墨纸砚比红泥。
“行了!骂的差不多,气也出了,那就在这圣旨上画押吧!”
这些有的都是经过两代君王的元老了,哪能被一个妇人要挟,啐她一口浓痰,不屑一顾。
齐芳兰也不气,慢条斯理的看着这些人笑。
“不写也没关系,刘阁老,你家六岁的孙儿煞是可爱,那皙白的脖子,可经不起兵士的腰刀啊!你要是想看的话,我这就让人把他带到御书房前,让你亲眼看着他人首分离。
大家也都别着急,人人有份,我最是公平。”
“毒妇!”
刘阁老一口老血喷出来,被人拉着手,就这那猩红按下指印。
有一个开头就有第二个。
齐芳兰是个女人,同时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有智有谋,更是一个为了心中执念,不择手段的女人。
她千辛万苦等了赫江九年,本以为把人等回来了,没想到会是等来赵熙文最后一刻戳破她的幻想。
她不甘心。
九年前因为权势,和将军府解除婚约,九年后,还是因为权势,她不得不委身与赵熙文。
那每一次的欢好在她眼里就是耻辱,积累了这么久,那就是仇恨。
既然权势不能让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她就夺得最高的权势,做天下人的主。
齐芳兰站在高高的揽月楼,俯视着整个皇城,这是一种高居上位的快感,会让人迷恋疯狂的感觉。
明日早朝将会是她抱着孩子,听政的第一日,也将是这大好河山掌控在她手里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