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脸色,迎合着老鸨的阿谀奉承和露骨挑逗,慢慢走上楼去。
他点了这里最贵的女子!
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装饰甚是精致的房间,左右环望,见垂花拱门下的珠帘后,隐约有一个身形窈窕的
女孩儿坐于床上,外间布置自不必多说,鸿翔大大方方地往前走几步,伸手掀开垂花拱门下的珠帘,走进里间,见那女孩儿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张铺着白狐绒毯的木床上,木床两边各设一只兰花式的精致小几,左边小几上放着一应茶具与糕点,右边小几上放着香炉盆景,床后边放着只高脚木架,兰花蔓菁垂到地上,以至于看不清木架的样式。
那坐于床上的人儿转过脸来嫣然一笑,雪白藕臂缓缓伸出,兰花细指轻摇,娇滴滴道:
“来,公子这边坐。”
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嘴,年纪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左右,怪不得单靠一副皮囊,便可稳稳坐得这青楼里卖艺不卖身的头牌。鸿翔移步坐到床上,笑了笑道:
“姑娘天生丽质,不可方物,能一亲姑娘之方泽,实乃在下之荣幸也。”
那头牌倌人佛袖掩面轻笑,嗲道:
“公子的嘴可真甜哩,如此妙赞,可真是让奴家受宠若惊呢。”
说着,青葱细指轻轻夹起一块花形点心,送进鸿翔的嘴里。鸿翔一瞬不瞬地看着头牌倌人那张精致的小脸,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笑道:
“在下的嘴再甜,也比不上姑娘这儿的糕点,是否?”
说着,就要去亲那头牌倌人的樱桃小嘴。
头牌倌人一手遮面一手用力将鸿翔推开,娇嗔道:
“公子,奴家卖艺不卖身,公子这般要让妈妈看见,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鸿翔躲开头牌倌人的莹白小手,继续欺近,
“怎么,有钱也不行吗?”
头牌倌人还在躲闪,
“公子不要这样,公子要再如此放肆,我可要喊人了。”
鸿翔咧嘴一笑,扳回身来,整理了下衣衫,佯作无趣道:
“既然姑娘不肯,那就算了,可惜了我口袋里这数百颗花不出去的高阶灵石,唉……”
头牌倌人闻言微微抬首,偷偷地看了靠在椅背上一脸多情的鸿翔一眼,
“公子莫要这样,我这里虽不能行那切肤美事,但其他好玩的事情还是有的,来,公子先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