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斟了一杯清茶双手送到鸿翔嘴边,接着笑道:
“我给公子跳支舞怎样?”
鸿翔伸手接过茶碗,将其中茶水一饮而尽,砸咂嘴,摇头道:
“不好。”
“那我给公子弹个曲儿?”
鸿翔再次摇头,
“不好?”
“那公子想要怎样?”
鸿翔歪头看着天花板,沉吟半晌,道:
“要不你陪我聊聊天吧,这几天碰见几件烦心事,心里堵得慌。”
那头牌倌人再次佛袖掩齿一笑,带着点挑逗道:
“公子碰上了哪门子烦心事啊,与奴家一说,兴许能好受些呢。”
鸿翔努努嘴,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叹道:
“半年前我出门游历,一路沿各城游山玩水寻欢作乐,三天前途径离此不远的锦云城,见城门萧索,就忍不住进去看了一眼,谁之……”
鸿翔低下头来,见那头牌倌人以袖掩面,一双丹凤大眼里满是惊惧,于是欲言又止,缓声问道:
“姑娘怎么了?”
头牌倌人半晌回个魂来,喃喃问道:
“锦云城……公子看见什么了……”
鸿翔幽幽一叹,摆手道: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怕说多了吓着姑娘。”
头牌倌人放下手,咽了口唾沫,余惊未定道:
“不说也好……不说也好……”
鸿翔复又道:
“但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总觉得提心吊胆的,怎么,姑娘知道那锦云城中所生祸事?”
头牌倌人闻声猛然抬首,小脸惨白,花容失色,摇头道:
“不……知!”
鸿翔微微颔首,一脸苦闷道:
“姑娘既然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了,可怜我这满脑子的混乱,怕是要遭难一阵了。”
说着,长叹一声间盘起一条腿,有意无意地掂了掂系在腰上的双龙玉佩和沉甸甸的钱袋子。
头牌倌人的眼睛瞄着鸿翔腰间的袋子看了好一阵,又抬眼看了正靠在椅背上一脸痛苦之色的鸿翔半晌,丁香小舌舔过一圈如火红唇,小心翼翼问道:
“公子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现在官家已经下了明令,严禁任何人在城里讨论此事,让人捉见,可是要杀头的
!”
鸿翔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