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背靠黄河天险,坐落于山崖之上,控扼着周围百里山川。
山上有水源,有存粮,还储备了足够的箭矢和滚石。
在有着防备的情况下,即使是重兵围攻,急切之间根本奈何不得!
况且,在葭芦寨的另一侧,距离葭芦寨不过八十里的无定河南岸,还有着米脂寨和葭芦寨遥相呼应,形成犄角之势。
烈日高照。
仁多保忠骑着马,走到一个无名的小山上。
他远远望着,那屹立在黄河北岸,高举于山崖上的寨堡。
城门已经完全关闭!
寨墙上的守军,正严正以待!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走漏消息?
仁多保忠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突袭,要变成强攻了!
而且看上去对方准备已久,不似仓促发现后手忙脚乱的样子。
就这么撤军?
不可能!
仁多保忠知道,他这次出征,带了整整一万五千骑兵,一人双马,从兴庆府出发。
他们只带了半个月的粮食!
如今,带来的粮食早就吃光了,现在吃的全是从横山羌部强征的粮草!
要是就这么退了,且不说回去的粮草怎么办?
再去抢羌人吗?
这样的话,横山的羌人又不是傻子,他们会悄悄的跑到南蛮子这边来乞食。
若是如此,那他算什么?
来给南蛮送人口?
南蛮怕是巴不得他这样做!
所以,只能强攻!
就算是拿命填,也要把葭芦寨填下来!
所以,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仁多保忠就召集了左厢神勇司各部党项头人。
命令他们做好攻城准备——虽然他们也是党项人,可党项人分成了几百个不同的源流,拓跋是党项没讹也是党项,甚至仁多也可以自称党项。
五次兰州会战,被驱赶着蚁附攻城的,不是吐蕃人就是这些党项小部落的人。
所以,仁多保忠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伤亡。
他只要葭芦寨!
当然了,仁多保忠也知道,单纯靠着人命填,就算把这些党项小部落和带来的羌人青壮全填进去,恐怕也填不满那葭芦寨的寨墙。
所以
他还同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