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等事情来,四皇子要想做最后的赢家,必须依靠太后。对于太后来说,四皇子是她最最喜爱的孙儿,但圣上,却是太后如今唯一的亲儿了。”
楚维琳怔了怔,缓缓点了点头。
四皇子不敢对圣上下手,那么朱皇后的死呢。可是太后和四皇子的手笔?
楚维琳不能断言。
老祖宗的忌日,依着规矩,本可以在祖宅里操办,尤其是旧都这些人的小心之人,更让人恨不得能叫他们继续提心吊胆去。
常恒翰本是抱着这样的心思的,可反复琢磨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老祖宗虽爱热闹,却不喜看那等热闹。
当年老祖宗离开旧都时,就没想过要在祖宅里做祭祀了。
长房的小院里,一切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分了家之后,当家媳妇的事情不像从前在京城大宅里那般忙碌,徐氏本就是机灵人,这些日子以来,事情早就上手了,安排得妥妥当当。
魏氏与常郁晖的感情算不上好,她不是那等心中满怀期冀的人,也早就明白常郁晖的性子,自己想得开,日子倒也能过下去,现今帮徐氏打打下手,妯娌两个一道,也有个伴儿。
祖宅那里,最讲究一个面子,前回闭起门来吵闹也就罢了,这回是人人都瞧着,自然少不得让晚辈过府来给老祖宗上香磕头。
八老爷从头到尾板着一张脸,常恒翰懒得与他计较,恨不能他上了香就赶紧回去。
云氏讪讪笑着,低声与楚维琳道:“长辈们各有各的想法,倒是让我们晚辈都疏远了。”
楚维琳浅浅笑了笑:“做晚辈的,也是各有各的难处。”
云氏还想说什么,见八太太冷不丁凉凉扫了她一眼,只好赶紧闭嘴,垂头不语了。
楚维琳看在眼中,她知道内宅女眷多是非,云氏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只不过,不仅仅是对云氏,于她自己也是,若和祖宅那里有些不寻常的往来,总会有些闲话的。
丁忧的日子过得极快,一转眼又是大半年。
常郁昀不喜与旧都子弟们结交往来,把时间都给了妻儿,尤其是霖哥儿,早早就开了蒙,跟着父亲念些三字经。
起初时,楚维琳心疼霖哥儿还小,就要开始念书了,可见常郁昀并不像学堂里的先生一般压着霖哥儿念书,三字经只念音而不求知意,更多的是磨一磨霖哥儿有些大咧的性子,也就放心不少。
常郁昀笑话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