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一瞬间,就将手从陈靖善掌心里抽了出来。
回过头。
便瞧见,陈宗辞和秦执并肩站在台阶上方,两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压迫感十足。
陈靖善的鱼竿确实动了,他起身握住鱼竿。
从鱼竿的弧度可以看出来,这条鱼不小。
有专门护养池子的工人过来帮忙,拿了渔网和水桶。
拖上来很大一条胖头鱼。
周稚京站在旁边,不由惊叹,“这么大。”
不知道她是故意夹着嗓子,还是她的嗓音本就如此。
这三个字,被她说的格外稚气。
陈宗辞余光扫过去,正好看到她眼里的惊奇和喜悦。
很浅,但也很亮眼。
陈靖善笑着说:“晚上可以加餐了。”
他把鱼交给工人,吩咐其送去厨房那边,清理干净放着就行,晚上他亲自做。
弄完,他整理了袖子,走到陈宗辞和秦执跟前。
陈宗辞问:“打牌吗?”
“好啊。”
男人的娱乐就那几样,老太太要午休,就让陈宗辞招待秦执。
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可玩的,就过来找陈靖善打牌。
陈靖善没让周稚京跟着,只叫了佣人过来,带她去客房休息。
两拨人同行到一处分岔路口,就分道扬镳。
三人去了娱乐室。
他们玩了几把十三张,中间秦执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微变。坐下来后,朝着陈靖善看了一眼,没再拿牌,沉吟数秒后,说:“七爷。我出差期间,不知道我妹妹受了什么刺激,前几天割腕差点死在家里,如今在医院也不好好遵循医嘱。您看,您是否能跟我一块去看看她?”
陈靖善表情不显,抬手解了衬衣两颗扣子,说:“可是我还有客人。”
“人命关天。还望七爷给个面子。”秦执的神情十分严肃。
秦执护犊子是出了名的。
自己被欺负无所谓,却不能说他家人半点不好。
当初斓宇压倒性的负面消息,他妹妹因此被人欺负,秦执知道之后,将欺负她的几个男生,直接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
为此,在局子里蹲了几天。
也正因为他妹妹割腕自杀,他才厚着脸皮,直接登门说亲。
当年的遭遇,让他妹妹得了中度抑郁症,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