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不容易康复,这次又发病了。
陈宗辞由始至终没有开口,将手里的牌放下,拿了旁边的茶杯喝茶。
半晌,陈靖善才点头,“好吧。我跟你走一趟。”
三人的牌局就这样结束。
路上,陈靖善给周稚京发了信息,提前告知,但没跟她说,是要去看秦执的妹妹。
下午两点。
老太太请的戏班子进场。
管家过来叫周稚京的时候,她早就站在门口等着。
到了室外戏台。
陈老太还没来,只陈宗辞坐在太师椅上,对桌子上的吃食挑挑拣拣,半天也没往嘴里送。
管家喊了声小三爷,他点了下头,懒懒朝着他们瞥了眼。
管家过去,给周稚京拉开椅子,就坐在陈宗辞对面。
四方桌。
他跟陈宗辞坐两侧,正中间的位置,留给老太太。
今天是老太太私人宴客,因此到现在为止,周稚京也没看到陈家其他人。
周稚京端正坐着,一动都不动。
陈宗辞剥了一颗花生,放进嘴里,说:“知道小叔做什么去了吗?”
周稚京不接话。
午休的一个半小时,她觉得自己必须跟陈宗辞保持距离,除了工作的事情,一概不讲话。
陈靖善是信任她,才会说出这些,他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
这之前,她总感觉她跟陈靖善隔着一层,猜不透他这个人。但今天之后,她觉得自己跟陈靖善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甚至有信心,就算秦执的妹妹插进来,也未必能影响到他们之间的约定。
但她跟陈宗辞之间总归是个雷,她必须要想办法,彻底摆脱掉这个雷才行。
要不然的话,她必然万劫不复。
陈宗辞拿了茶杯,给她倒茶,说:“去看秦执的妹妹了。他跟你交代了吗?”
周稚京心里微沉,但还是替陈靖善兜着,“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