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羞涩道:“姝月也尝试过,倒是觉得晓怡很温柔。”
赵庆:???
他旋即凝望清欢的眸子,面露询问之意。
顾清欢轻笑道:“主人当年前往长生剑枯桃秘境那些天,晓怡时常捉弄我和姝月。”
这样啊趁我不在家,欺负我老婆?
很好,周晓怡!
赵庆面露思索,想着今天晚上去哪儿过夜。
新家都被柳树拆的不剩下什么了,司禾和小姨大概率也是露天
正当他认真考量之际,娇妻的神识传音到了耳边。
“清欢也欺负过我和晓怡,可凶!”
???
赵庆诧异看了一眼清欢含笑的眸子,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乖巧的药奴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不知不觉间,脑海中有一副画面浮现。
顾清欢神情冷漠,凤眸低垂看着伏跪在身前的女帝,像是在看什么腌臜之物,轻蔑言语出口:“把头低下,你只配”
咳咳。
赵庆揽住两人御风而起,还不忘传音询问姝月:“你有欺负过她们吗?”
然而他凝练的神识传到姝月耳畔,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这使得他心里咯噔一声。
继续传音:“姝月你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司禾知道吧?”
娇妻轻轻翻了个白眼,表示对他的威胁无所畏惧。
很快的,三人回到了最初的家——寿云山脚下,丁字末号院。
丹霞如今搬到了南泽,整个宗门都空置了。
看着眼前满是蛛网与杂物的小院,姝月不由叹了口气。
时隔十年,再回到家里,她依旧能够感觉到些许亲切只可惜这座院子被人住过了,各种摆置与窗棂的样式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反倒是清欢不觉得有什么,她在丹霞宗的回忆,更多是在丹草坊苦修与八十号丹室独居的日子。
东厢的房门被推开,一股陈腐微酸的烂木气味扑面而来。
岁月如刀,东厢卧房里的妆柜早已失去了昔日的色泽,化作了虫蚁窝藏之地。
“早年姝月在村里的时候。”
“就听老人们常说,房屋宅邸需要活人的生气滋养,如若长久无人居住,便会腐朽的更快。”
“可能原本能用二十年的木柜,仅仅几天就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