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言语着,一边取出香囊拆碎,打算等气味舒适一些后,再御风稍作清扫。
顾清欢粉唇微张,欲言又止。
“怎么不说话?”赵庆笑问道,他随手拉开了地宫的隔砖,以火法将其中照亮。
清欢微微抿唇,细想一番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
“清欢也听过类似的话。”
“女人需要男人的阳气滋润,如若长久无人照料,便会衰老的更快。”
“嗯姐姐说的。”
赵庆:
倒真像是李清辞能说出来的话。
地宫中光影朦胧,墙角镶嵌的夜明珠早已被人拆走,同样是一片凌乱。
好在姝月的储物戒中随时都带着被褥,三人只是稍加规整,当年的地宫便被轻而易举的复原。
穹顶之上,三面精巧的铜镜轻悬,映照着夜明珠的微光。
地宫南侧,那块完整青石刻制而成的丹台上,多了一些斑驳印痕。
偌大的软榻上,丝绒绵锻极为舒适,姝月褪尽了亵衣,玲珑酮体躲入了被窝之中。
她一边挑衅看向丈夫,一边说着往事。
“当年清欢可是没少跪在那个丹台上服侍你。”
顾清欢笑吟吟的倚在床头,与主人十指紧扣,陪着姝月嬉闹。
姝月依旧随意言语:“晓怡让我管理宗门,以后你和清欢可得帮着我。”
赵庆啧啧称叹。
“楚国七百年以来,你应该是第一个练气修为的代掌门。”
“以后可以自己着书立传。”
“就叫史上最强练气宗主,放在凌琳书斋应该能卖的不错。”
听闻此言,姝月撇了撇嘴,把玩着自己的发梢。
“松山坊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凌琳书斋。”
她起身之间春光乍泄,白皙的玉颈与锁子骨下,丰润身段圣洁无暇。
女子对此丝毫不在意,她倾身看向丈夫,神情肃穆认真言语:“夫君。”
“姝月再也不看话本了。”
“那些书册在香痕海就已经烧掉了。”
“以后静心修行,研习经册。若是”
“呜呜!”
赵庆宠溺的蹂躏娇妻发丝,没让她说下去。
姝月不像是清欢,她如若情绪低落,一眼便能看出此刻正揽着清欢娇躯帮她盖上一角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