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愉这么一说,秦主恩反倒来了精神:“哦?你这大堂妹难道做了什么丑事不成?”
“丑事倒是没做。不过颇做成了几件大事!”
“大事?”秦主恩看着严愉一脸便秘的表情,不禁兴趣更浓。
“呃你知道两个月前京中处斩的那个钱二芦吧?”。
“轰动大齐的‘白衣大仙案’?”秦主恩想了起来,“据说这钱二芦原本不过是个市井小民,某日放言说自己开了天眼又得观音大士点化,能送子保生,神通极大。随即流窜十数个府县,各处游历‘行医’,去看诊的女子趋之若鹜,所得钱财更是不计其数。
“可哪知,后来却被人揭开竟是骗局!钱二芦就是个骗财骗色的无耻淫贼。
所谓的‘送子保生’其实都是嘿嘿,他自己的种。听说是将那些信女用迷香迷晕,然后行事。
“这钱二芦也是个咳,‘有本事’的。虽不能说是百发百中,但也差不多。其骗财无数,广撒孽种,受害者经他供认有名有姓的就有数十人,那记不住姓名的更是不知凡几。
“这事还是三法司‘报囚’给皇上时,皇上跟我提了一嘴。破此案的,诶,好像就是你这三叔!据说是那骗子一进洛州地界便被拿住。若不是你三叔治辖严正机警善断,那些受骗的府县可能现在还蒙在鼓里,这案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被揭开。”
“揭开?”严愉十分晦涩地看了秦主恩一眼,“此事揭开后简直掀起轩然大波。那些被钱二芦祸害了的女子还如何做人?就我听说的,已有十数人出家,甚至还有上吊自缢的。”
“这钱二芦确实作孽。”秦主恩垂眸叹气道,“世人本就对女子极为严苛。天之骄女尚且不敢行差踏错一步,更何况那些平民女子?无权无势,再有污点,就更难被容于世人”
见秦主恩情绪低落,严愉心知他这是触景生情,想起了他娘这些年的不容易来。于是也跟着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是不揭开此案,虽暂时保住那几十名女子的颜面,可却会有更多的女子受骗。好在捉这钱二芦时,官府行动迅速,洛州府倒是未有一人受骗。”
“要不说你三叔治辖清正严明呢。”
“若真是我三叔的功劳就好了!”严愉突然郁闷起来。
秦主恩诧异地看向他。
“唉,”严愉叹了口气,“这案子实际上却是我刚刚提到的那位大堂妹的手笔!”
“哦?她?!一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