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轧钢厂只留一个放映员,许大茂的位置就显得无可替代了。
如今他已经独自一个下乡放电影。
每次放映都是有任务的,可是村里想多看一场,怎么办?
只有贿赂放映员了!
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每次许大茂去,村里都会安排好吃住的。
以及招待物品,都是些干货、腊肉、鸡鸭之类的。
这些,都是他跟着许父放映学到的。
许父告诉他怎么表示东西太少,怎么多要。
这些都是有套路的,没个师傅教,告诉其中道道。硬要,大家都会很尴尬的。
村里如今确实缺粮食,村民缺粮,生产队却不缺粮呀。
都是穷了几辈子的苦哈哈,骤然间见到这么多粮食、物资能有几个不动心思的?
所以队上的几个干部没少做中饱私囊的事。
毕竟,又不是各个村都像是左家庄一样,是一族人,做事多少还有些讲究。
时下,刚好又是岁末,各个生产队都是磨刀霍霍向猪羊,搞肉对许大茂来说真的不算难事。
所以,这世道呀。在哪里都是看关系的,别人轻而易举的事,找不到门道,比登天还难。
两瓶酒下肚,三个菜就剩汤汁。
俩人又说了一会荤话,对贾东旭媳妇的歌声一致给予了好评。
就是,这时间让俩人一番嘲笑。
同时,对贾东旭表示了担忧。
阎解成看许大茂家的挂钟,已经十点了。
俩人都觉得这次的喝酒很高兴,并表示这种活动应该经常搞。
哥哥、弟弟的一阵寒暄拉扯,这场酒终于散了。
出了许大茂屋,外面的月亮倒是挺大挺圆,白白胖胖的。
阎解成穿过中院,恍恍惚惚的看见贾家嫂子在水池边洗刷着。
这大晚上的,基本所有人都睡了,居然还在洗刷。
背对着阎解成,那身段,那背影,那崛起的狗看了都想。
别说阎解成这少年了。
这月色太美,简直是对阎解成的绝杀。
阎解成看得有些发蒙。
忍不住说道:“淮茹亦未眠?”
秦淮茹听见声音,吓了一大跳。
差点叫出声来。
也没与阎解成打招呼,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