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就回了屋。
阎解成笑笑,继续回家的路。
路过水槽,看见水槽边上有一缕白色。
定眼看去,一条白色的。
想必是嫂子的。
阎解成见四下无人,鬼使神差的便一手捞起。
拿起来便有些后悔,还有一些恶心。
见正屋傻柱房门没有关严实,悄悄走过去,从门缝给塞了进去。
阎解成心下想到:
第二天傻柱醒来看到一定会很高兴。
不用谢。
谁叫咱善良呢!
阎解成最近很闲的,就剩教徒弟了。
轧钢厂今年主要在做升级改造,运输科也没有什么事。
轧钢厂通往火车站的铁路线,也完成了铺设。
路局罗工,已经带着自己的团队离开了。
临走之前还找阎解成聊了一会,留了联系方式。
罗工的家离阎解成家不算太远,在路局大院,也就六七公里。
阎解成知道那地方,那里有几排气派的苏式小楼房和一排排的筒子楼。
那天,罗工和阎解成聊了一下,正在试铺设的长轨条线路。
阎解成一口道破:“无缝线路?”
“好名字,无缝线路,不错就是无缝线路。”
罗工抚掌大笑。
“年轻人就是机灵。”
“你那十条岗位红线,在路局推广后,反响不错。领导特意交代我,让我代表路局当面感谢你。”
“不用不用,罗工,这不是都发奖励了吗,再说我也没做什么。”
“我们按照你的那个思路,给每个工种都做了一个岗位红线。”
“你不知道,这几年建设有多少人伤残了。”
罗工叹了一口气,接着说。
“我们的底子薄,经验少。要追赶别人都是拼命在干,我们的工人多好呀,战乱了这些年,如今就是为了这份安定,大家伙都是不惜力气,不怕牺牲。”
“可是,我们心疼呀,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伤了,残了那一个都是倒了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