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欢心存侥幸,依然咬牙坚持着说道:“我真的没有说谎,我在城外就和他们分开了,不知他们去向。我是大汉官吏,你不能如此辱我。”
魏延反手又是一个嘴巴,平静的问道:“那三人在哪里?”
魏延力大,敢与典韦对拳,冯欢如何受得了他的铁掌。这两巴掌下来,冯欢的脸肿涨如猪,牙齿掉了七八颗,满嘴是血。
冯欢不敢再坚持之前的回答,急忙改口:“我记错了,他们是在离城三里之后才下的车。”
魏延轻声一笑,手上加力,又是一个巴掌打过去,直将冯欢剩下的牙齿又打碎了几颗。魏延再次问道:“他们三人在哪里?”
冯欢被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不敢再说谎,出言哀求,如实回答道:“别再打了,他们在我院中,就在后院柴房关押。”
“你与他们什么关系?”魏延继续问道。
冯欢却再次说谎道:“真没关系。我看他们怀中藏金,便起了歹心,让两名护院将他们强行拉上车,带回家中。谁知他们竟然是穷鬼,身上只有十余金。”
魏延左手一握,直接一记虎拳,猛击冯欢腹部。冯欢被打的身体一弓,气血翻涌,半天说不出话,叫不出痛。
魏延笑道:“你和他们什么关系?想好了再说。就你这小身板,受不了我三拳。”
冯欢缓过气来,轻声哀求:“真没关系。我是大汉官吏,你不可辱我。”
魏延冷哼一声,对着冯欢软腹又是一拳。冯欢再次身体一弓,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魏延继续问道:“你和他们什么关系?你只剩下一次回答的机会。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山匪,本想下山投军。无奈横海将军只招兵额四千,我来晚了,没有福分被将军收容。我偶然听军士闲聊,说有人冒充将军府文吏吃了一顿霸王餐,让将军十分恼火。我一路追查这三人行踪,这才来到你府中。我不过是想拿你们作投名状,帮将军解气,求他收容罢了。骗顿饭吃而矣,将军也不会杀了你们泄愤吧。何况你还是大汉官吏。”
冯欢五脏六腑巨痛无比,心知再受一拳必死。但他也不敢说实话。
他不仅是大汉的乡亭亭长,暗中还是太平道一县方帅。他之前听郡中方帅周仓提及,大贤良师痛恨田齐暗害高衡之事,必要杀之以泄愤。田齐来丹阳募军,他就起了立功受赏的心思,一直派人盯住军营,探查田齐行踪。
他倒有些自知之明,不敢发动暗袭,只想多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