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田齐的消息,报与周仓,求取封赏。田齐出营,他带手下暗中跟随,也去了悠然居。
也是沮授三人倒霉,冒充田齐手下文吏,骗得免费一餐的同时,也骗得冯欢相信了他们身份。
冯次见三个文弱书生单独离开,奔往郡守府,立刻抓住机会,将沮授三人擒拿回了家中。
他向沮授三人询问田齐离开丹阳之后的行程。沮授聪明无比,立刻知道冯欢与田齐有仇,立刻承认自己冒充文吏之事。冯欢见三人身份是假,心中恼火,起了杀人灭口之心。沮授急忙将错就错,骗冯欢说,自己与田齐是故交,这才骗他吃喝,开个玩笑。
冯欢信了沮授之言,息了杀害之心。沮授连忙又编了一套田齐离开丹阳之后的具体行程给冯欢。为求保命,沮授还编了许多田齐的私密之事提供给冯欢,还大言不惭的告诉冯欢,愿做冯欢卧底,取田齐性命,共分其财。
冯欢到现在也没有怀疑沮授的身份。他与沮授共谋暗害田齐之事,如果他不说此事,相信沮授也不会自暴其短给田齐。反之,如果他说了实话,一定会激怒沮授,沮授为求保命,必然反咬他欲暗害田齐性命。
不说实话是死,说了实话也是死。冯欢不由暗自后悔,不应该不自量力,招惹田齐。
魏延见冯欢低头不语,失了耐心,一掌将他击昏。魏延点了油灯拿在手上,走出房门,来到柴房。柴房从外上锁,魏延借着门缝向内查看,只见三人手脚被捆绑在一起,拴于房柱之上,口中还塞着麻布。魏延右手横刀一击,将铁锁削断,推开房门,走进屋中。
沮授三人被惊醒,望向魏延。魏延把油灯放到榻案上,打量沮授三人。沮授面露喜色,平静的回望魏延。魏延见沮授面色平静,伸手扯下他口中麻布,询问他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被绑在这里?”
沮授轻声一笑,对魏延说道:“我是田将军故人,本想和他开个玩笑,这才骗他一餐。没想到却替他挡了仇人报复这一劫,真是恶有恶报。你是将军手下?叫何名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魏延一愣,心中信了沮授三分。他如实回答沮授:“我是将军亲卫督伯魏延,在丹阳刚刚投军。敢问您姓名,如何与将军有旧?”
沮授呵呵一笑,心中暗暗为自己的急智而得意。魏延提刀劈锁,肯定不是冯欢手下。他深夜潜入冯欢府中,却不求财物,单单过来柴房,必然是来追查自己三人冒充将军府文吏之事。
沮授故作懊恼,开始讲起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