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后带来的风险,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自己染上了,死了,怎么办?”祁镜又问道。
“死就死了呗。”罗唐掐灭了烟头,从烟盒里又拿了一支,“你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多愁善感?”
祁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那刚才那个病人在你眼里算不算疑难杂症?”
“算小半个吧。”罗唐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个病例,独自玩着刚吐出的烟雾,“你小子挺厉害的,见过毛霉菌肺炎的病人?”
祁镜自然见过,不过必须瞒着。
“杂志上见过几例报道,死亡率挺高的。”祁镜摇摇头,然后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罗唐对祁森的书房有些了解,里面不仅有两夫妻自己专业的书籍杂志,还存着大量其他学科的研究资料。
说他们的儿子被逼着饱览群书并不过分。
只是罗唐诧异的还是祁镜的思维模式和反应速度,了解这种疾病和从糖尿病就能联想到这种疾病是完全两码事。
可只要一想到之前猜出花粉过敏时让自己很没面子,罗唐对他刚积累起的一丝好感瞬间就会破灭成了泡影。
“我说你这根烟老夹手里到底抽不抽,不抽就还给我!”
祁镜笑着站起身:“你堂堂呼吸科大主任,我见了要喊叔叔的大人物,怎么好意思把一根已经送出手的烟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