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锦画,锦画,醒醒,你做恶梦了!”她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睁开眼,周围只有一丁点微淡的光。
“我做噩梦了?”她声音沙哑的问。
黑暗中,有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过来,落在她脸上,她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她竟然在那个梦里哭得如此凄惨?
也怪那梦,做得太逼真,甚至于人醒了,这片刻都还在那梦里被抛弃的凄惨之中。
然后,奚兰就感觉到那只为她擦泪的大手,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拥尽怀里。
她闻到属于李淮身上,那股特别的淡香,用力的吸了一口,更将脸上多余的泪水,在他贴身的内衫上擦干净。
“做什么噩梦,一直喊着本王的名字?”她的头就顶在里淮的下巴上,这声音,就从她头顶传来。
声音很轻很悦耳,将她一点点从那噩梦的糟糕中拉出来。
她又埋进去了一点,将脸全部贴在那薄衫之上,不答,不知如何作答。
李淮又问:“难不成,是梦见本王死了,所以哭得那么伤心?”
她猛摇头:“王爷不会死的,我只是梦见了一些伤心事罢了!”
“现在好些了吗?”李淮像上次一样,用手轻轻抚过她的长发,这份温柔,便是奚兰,最为迷恋的吧?
“嗯!”
“为何总是做噩梦呢?”李淮轻语不解,晚上睡下时,她就卷缩在床脚,一声不响的睡过去,她睡觉的时候,会发抖,还会念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锦画,斗要妙兮如浮云,承光明兮威武陈是什么?”
她一惊:“我梦里有念这个吗?”
他回答:“嗯,是谁作的诗?本王竟然不知!”
当然不是,那是道咒之十一,第一段,用于驱邪之用!
她会在做梦的时候,念咒?
她一向入睡很浅,周围有何动静立刻就醒了,更何况,是这样又哭又闹还念咒。
“应该是我在什么书上看来的,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
李淮就没有再问,抱着她的手,也没有放开。
她却再没有睡意,眷恋的躺在他怀里,从没何时,让她感觉,自己与他离得如此近。
“本王也做过很可怕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李淮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
奚兰没有应声,李淮就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