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意盎然,一派生机之时。
“最近,京里都在传胥王与朝阳郡主的闲话,你可听见了?”
她不止听见,还深深感受到了,不由想到那日杜美人给的那瓶药,至今她还放在梳妆盒里呢!
这季锦江,该不会也是来教她争宠吧?
“嗯?”
季锦江嘴唇张了张,似乎有何难言之隐要说。
她看得奇怪,就问:“哥哥想问什么?”
对方便头探近些,沉声问:“胥王……有没有碰你?”
她脸色僵硬变冷,没有回答。
“果然!”这厮似乎,也早就料到这结果了!
奚兰不解问:“你不是曾提醒我,不要将心放在李淮身上吗?难道现在,变了主意?”
“这根本不同!”
她一脸的不屑,“为何不同?既不要将心交出去,却要心甘情愿将身子交出去,你们季家的要求,也真是古怪。”
对方闻言,也似乎有些心得,叹道:“伤了的身体,可以复原,伤了的心,如何修补呢?”
奚兰怔住,莫非,他真是为了她好?
呵,这又与她何干?
“这是我的事,你该知道,我不欠你们季家任何,若我不愿的,即使你真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做!”她这话说得生利,没有半分犹豫。
季锦江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只说:“锦画,你也知道,至少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我以后不会再干涉你的心在哪里,也如你说,你不愿的,即使死也奈何不了你,那你就更应该,将想要的东西拿过来!”
她冷笑,“果然,哥哥还是按耐不住,要教我如何去夺胥王的心了吗?”
对方一时未应声,那硬朗却不适英色的脸上,是不必掩饰的坦然。
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不需要任何隐藏。
“可奈何,本公子不喜与那些小女人争抢,他来便是,要走不送!”
季锦画露齿一笑,拍手赞道:“好气魄,但要做到才更好!”说完,他就有意提醒道:“这朝阳郡主突然回来,并非空穴来风,不止是蒙四王爷荒淫无稽,前不久,蒙国的军队,侵占了文国北境两座小镇,虽地不大,却足以让两国交恶,现在两国还在谈判,但朝阳回来,显然是一个征兆!”
奚兰一惊:“你的意思是,这朝阳郡主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这宁国公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