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饼就吃,饼皮经过发酵、油煎,所以格外的软、薄、香,还有点甜甜脆脆的,萝卜丝里混着葱花的香味、猪肉渣的糯香,又不失自身的柔和和脆感。
每一口对口腔、对味蕾、对肠胃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明河吃的小嘴油油的,忍不住赞美道:“小舅舅,这个这个饼饼太好吃啦!”好吃到明河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也觉得特别好吃。”
明河提议:“那我们去小码头卖饼饼呀。”
“不行。”
“为什么呀?”
“太费油了。”而且他们只有一口铁锅,又做包子又煎萝卜丝饼,估计要忙到中午,那时候小码头的行人都吃午饭了,他们的包子都不一定能卖出去,肖喻只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费油啊,那不卖啦。”明河立刻道。
“小抠门鬼,多吃点。”
“嘻嘻。”
舅甥二人看着瘦,但是饭量极大,没一会儿就把八个萝卜丝饼和一碗青菜鸡蛋汤全部消灭,然后肖喻开始做被褥,明河在旁边看着。
肖喻都是凭记忆做的,做的有些难看,但保暖就行。
明河浑然不觉,一迳地夸奖:“小舅舅,你好厉害呀,这被子好暖和呀,我们冬日就不冷,小舅舅,你怎么什么都会啊,都做的好好呀。”
一波又一波的彩虹屁,肖喻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大靖国第一裁缝,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将被子、褥子都做好了,铺到里屋的床上。
“哇,我们有被褥啦!”明河兴奋极了。
肖喻点头。
“冬日就不会冷了。”
“这被褥太薄了,过段时间再做一套厚些的被褥才行。”
“那就做。”明河昂着小脸道。
肖喻摸摸明河的小肉脸:“行,到时候我们不但有厚的被褥,还有棉衣。”
明河补充:“还有棉鞋。”
肖喻点头:“对。”
明河又道:“还有小炉子。”
“没错。”
“还有好多面粉和大米。”
“是。”家里基本没有存粮,等有银子了,再储存些粮菜。
“”明河兴奋地说下去。
肖喻看着丑丑的新被褥,心里安定很多,晚上降温时,他和明河淡定地钻进被窝,舒舒服服睡一觉,只是清晨起来比昨日冷很多,肖喻担忧地看向明河: